都很有主見,只希望你沒事,我怎麼樣都可以的……你幹嘛!?”
小梅同志對任小粟怒目而視。
他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任小粟一腳踩在腳背上給打斷了。
任小粟詫異:“你腳背不疼嗎?”
“疼疼疼疼疼……”小梅這才反應過來,然後抱著腳靠到甬道的牆壁上哀嚎起來,他只覺得自己腳背火辣辣的,很可能已經骨裂了!
任小粟看向夏.羅素和那群年輕人說道:“你們既然聽說梅戈北上的事情,那也該知道他如今有多厲害了吧,不管你們打算做什麼,讓他留下來幫忙都是好事啊。”
其實任小粟猜測,這小夏姑娘純粹是不想讓小梅同志捲入鬥爭,所以才要冷言冷語的把小梅攆走的。
畢竟,剛剛那關切的眼神做不得假,而且真要劃分界限,也就沒必要讓陳靜姝跑那麼遠送錢了是不是?
不過現在任小粟也沒弄清楚狀況,不想隨便開口說破什麼,總之先幫小梅同志留下,省得這傻白甜哭哭啼啼的以為自己失戀了。
話說,自己還真是為了大興西北操碎了心啊。
結果就在此時,距離夏.羅素最近的一名年輕人忽然說道:“我們當然聽說過梅戈事情,不過他能順利抵達根特城,還不是因為陳靜姝與安安他們?他是什麼水平的巫師我們都很清楚了,你不會真以為他很厲害吧?”
任小粟愕然,合著大家還是不相信梅戈很厲害啊。
當然,這群人的想法也沒什麼錯,小梅同志確實有點弱……
其實梅戈的實力是很透明的,大家都知道他剛剛成為巫師不過兩年多的時間,這點時間就算羅素重生,恐怕也沒法有所成就吧。
所以當這群知道內情的人聽到訊息後,第一反應就是同行的陳靜姝與安安他們好厲害,而不是小梅好厲害……
畢竟安安與陳程6歲就成為巫師了,陳靜姝更不用說,怎麼看也都比梅戈靠譜。
有人對陳靜姝和安安他們說道:“各位這一路辛苦了,聽說你們殺了都鐸家族許多人,真是大快人心,如今連凱爾大巫師也死了,都鐸家族的力量被大大削弱,這也提高了我們行動計劃的成功機率。”
一群年輕人神情雀躍起來,彷彿一個個都與都鐸家族有仇似的。
只是,陳靜姝與安安他們此時的表情,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他們心裡最清楚,大家之所以能來根特城,那完全是因為任小粟這個妖怪在幫梅戈,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陳靜姝朝任小粟看去,卻發現任小粟笑眯眯的並未反駁什麼,於是她也沒出來解釋。
本人都不解釋,那肯定是另有打算了。
任小粟身後的錢衛寧往前一步要說點什麼,不過也被任小粟攔下來了。
“各位看樣子都是年輕一代的巫師精英了,怎麼連最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呢,”任小粟笑著說道:“你們想要顛覆巫師國度的秩序,那就要團結一切力量才行啊,哪有把人往外推的道理?”
小夏身邊的年輕巫師皺眉道:“阿夏明顯已經不想和梅戈再有什麼瓜葛了,為何你們還要死纏爛打?在邊塞當個小巫師不好嗎,何必來根特城冒險呢。還有,你是誰?”
這年輕人稱呼小夏姑娘的時候倒是挺親切,任小粟心說這不會是小梅同志的情敵吧?那小夏姑娘確實天生麗質,小梅同志有一兩個情敵也確實在意料之中……
這些人看到錢衛寧等人緊緊跟在任小粟身後,便以為他是個有身份的人,所以說話還算客氣。
任小粟解釋道:“我是梅戈大人的親隨,你又是誰?”
“原來是梅戈的親隨,”那年輕人突然笑了起來,當他聽到對方身份只是個親隨時,便放鬆了許多:“我叫蒂特.諾曼。”
任小粟忽然問道:“蒂特.諾曼……咦,你中間名呢?”
蒂特.諾曼臉色頓時失去了笑容:“我還沒有中間名……”
在巫師組織裡,有沒有中間名就意味著有沒有成為大巫師。
一般情況下,也沒誰會突然拿中間名說事,就像打人不打臉一樣。
但任小粟覺得,打人要是不先打臉,那還有什麼意義?
蒂特巫師皺眉道:“你只是個隨從而已,怎麼能對巫師直呼其名?這是對巫師的不尊重。”
任小粟樂了:“那我該叫你什麼?”
蒂特巫師冷聲道:“你是親隨,我是巫師,直呼其名是不尊重,叫長輩又把我喊老了,你覺得你應該叫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