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你。但現在看來,我們的事業確實需要你這種有智慧的人才!”
錢衛寧老臉一紅:“大人過獎了。”
小梅撇了任小粟一眼,敵對的時候就是心眼多,成了自己手下以後就是有智慧,這怎麼還有兩副面孔呢,您挺雙標啊!
當然,這話他是不敢說出口的……
任小粟想了想說道:“你們先在此處紮營,我要回溫斯頓城一趟。”
小梅頓時就驚了:“你回溫斯頓城幹嘛?”
“我要回去看看中土來的人到底是誰,又帶來了什麼東西,”任小粟認真說道:“這對後續計劃非常重要。”
錢衛寧問道:“您是擔心諾曼家族被伯克利陰一手嗎?”
任小粟頓了一下說道:“嗯,你猜對了!行了你們好好休息,我天亮之前應該就能趕回來了。”
說完,任小粟便起身走入了黑夜之中。
這一瞬間,正與伯克利家主開懷暢飲的王聞燕忽然背上一涼。
謹慎如王聞燕下意識的就朝四周打量過去,卻什麼異常也沒發現。這時候他看到宴會廳裡開啟的窗戶,心想可能是風從窗外灌進來了,索性並沒有繼續多想。
……
天穹之上的明月如勾,沒有工業汙染的地方,頭頂星辰如匯聚成海,看起來極為壯觀。
不過,這一切對於廢土時代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值得驚歎的景色,因為從一出生開始,他們頭頂的星空便始終如此。
任小粟曾在88號壁壘的藏書中看到過描述,書上說災變之前的人類已經很少看見星空了,有人為了看星空,甚至還專門跑到高原或者極地。
廢土時代的人倒是對星空並沒有那麼執著的想法,大概就是越常見的東西,就越不被珍惜吧。
星空下,一名燃燒騎士縱馬狂奔,他從溫斯頓城北門出來,然後一路朝著根特城所在的北方趕去。
騎士沒有穿盔甲,反倒是穿著遊俠一樣的棉麻便裝。
他背後揹負著一個長長的皮筒,這是巫師國度慣常用來裝檔案、信件的方式,這皮筒是防水的,就算下雨天也能保證裡面的東西不被浸溼。
凱爾大巫師死亡後的一週時間裡,溫斯頓家族、伯克利家族已經將自家在北方的軍事力量給撤回了南邊。
北方地形不利,好些個城鎮連城牆都沒有,所以看樣子伯克利家主是想把溫斯頓城作為第一個戰場,依託著背後的瓦杜茲重鎮來進行防守。
這樣一來,伯克利家族的補給線就能縮短很多,而都鐸家族和諾曼家族則需要長途跋涉過來。
伯克利家主打算以逸待勞,這是個明智的選擇。
夜幕之下的燃燒騎士面色堅毅,只是他隱約趁著月光看到前方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靠近。
下一刻,燃燒騎士驟然勒馬不前,再下一刻,他竟是直接調轉馬頭往溫斯頓城的方向狂奔過去。
沒過五六分鐘的功夫,燃燒騎士身側漸漸有一架蒸汽列車追了上來,與他並駕齊驅著……
車頭裡的任小粟靠在車窗上納悶:“你見我跑什麼?”
燃燒騎士內心無語,心說這特麼還不跑就是傻子啊!
只見他一言不發,雙腿使勁夾著馬腹,手中的鞭子則狠狠的抽在了戰馬的屁股上。
然而不管戰馬多麼努力,都始終沒法擺脫身邊的鋼鐵猛獸。
任小粟在車頭裡奇怪道:“我怎麼感覺你認識我啊……你背上背的什麼東西?”
燃燒騎士還是不說話。
任小粟嘆息:“還是我自己取了看吧。”
說完任小粟驟然驅散了蒸汽列車,整個人朝著對方撲去,凌空便一手刀擊打在對方脖頸上,將對方打暈了過去。
他徑直的取下騎士背後的皮筒,開啟一看,任小粟赫然發現這皮筒裡竟是卷著一張自己的畫像!
沒有小梅,沒有小錢,沒有陳靜姝,沒有安安,只有自己。
任小粟皺起眉頭來:“這從中土過來的人,看樣子是一位老熟人啊!”
在此之前,雖然溫斯頓城出了很多事情,但所有人最多就是懷疑小梅而已,壓根就沒人懷疑過他。
而現在,他雖然不知道燃燒騎士揹著畫像是要去哪,但這皮筒裡只有他一人的畫像就足以說明:有人知道他任小粟才是始作俑者。
誰能這麼快推斷出來呢,必然是知道蒸汽列車、暗影之門的人,也就是中土來客。
那麼又有誰能直接憑著記憶就畫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