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給自己的理由,起碼在王蘊看來,他想不到對方的理由是什麼。
不過王蘊並沒有特別執著,而是展顏笑道:“不能給也沒關係,那就換一個,在你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保我不死。如果你的朋友與我同時遇到危險,你可以先救他們。”
任小粟打量著王蘊,對方這個條件其實並不過分,力所能及這四個字也完全在於任小粟自己如何判斷,與其說是交易,倒不如說這只是個口頭約定。
任小粟好奇道:“你不怕我有餘力也不救你?”
“我可以賭一下,”王蘊笑著說道。
“好,就這麼決定了,”任小粟說道:“繼續說其他的情報吧。”
“這個女人提供的情報說的是孔氏,也就是我歸屬的勢力,”王蘊笑道:“我的身份也不用隱瞞了,想必你也知道,我是孔氏情報二處的處長,王蘊。她說,孔氏情報系統的負責人孔爾東之死,是安京寺香草製造的意外,這個是我早就知道的,但她還說了我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安京寺與王氏已經達成協議,未來還會有針對孔氏高層的暗殺計劃。在我看來,王氏這麼做,恐怕是想發動戰爭了。”
任小粟心中暗道果然,安京寺和王氏已經綁在了一起。
王蘊說道:“只是我不明白,其實政治家們並不喜歡暗殺這種手段,因為上不了檯面,而且王聖知作為成熟的政治家更應該如此,可他現在顯得有些不擇手段了,好像……很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