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看到這一幕牙都疼了:“我又酸了……”
“任小粟女人緣為什麼這麼好……”
焦小晨笑道:“咱們這一群西北糙漢子風吹日曬的,任小粟一來就把咱們給比下去了啊,而且現在整個集團軍都知道他是超凡者,司令又看好他,當然會有姑娘主動了。”
話音剛落,忽然有一個勤務兵跑來,他看向任小粟:“你就是任小粟?”
“對,我就是,”任小粟說道。
“司令喊你過去一趟,他要見你,”勤務兵說完便在前面帶路了。
任小粟回頭對焦小晨他們說道:“你們先去吃飯,我等會兒就去。”
“行,菜都給你留著,”焦小晨羨慕的說道,這可是單獨去見司令啊!
等任小粟到了指揮營帳,裡面只有張景林一個人在沙盤前面默默沉思,任小粟走進去說道:“先生。”
張景林聽到這倆字之後恍惚了一下笑道:“好久沒有人這麼喊過我了。”
任小粟也笑道:“我還挺懷念當初在學堂的日子呢。”
張景林看了他一眼,然後嘆息道:“回不去了。”
“先生你喊我來是什麼事?”任小粟好奇道。
“隨便聊聊,算是敘舊了,”張景林笑道:“尖刀連打了兩場硬仗,竟然一個人都沒死,這是你的功勞吧?”
“也不算,”任小粟想了想說道:“也有運氣成分。”
“你可知道,想要在戰場上帶著一支連隊不死人,有多難?”張景林問道。
“我知道很難。”
“知道很難,甚至會受傷,還非要這麼做,這是‘愚蠢’,”張景林平靜道。
任小粟沉默片刻說道:“‘勇敢’也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