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嵐、張一恆、任小粟他們胳膊腿上全是泥水,手上連槍都沒有,不是流民是什麼?
而這荒野上,流民是最聽話的,就跟牲口一樣可以捕捉。
只是,等他們到了跟前時,這土匪頭子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看到任小粟等人全都直起腰來平靜的看著他們靠近。
土匪頭子忽然嘀咕道:“我怎麼感覺他們一點都不怕我們呢?”
而這時的金嵐嘆氣道:“特麼的又要有新人加入了,他們現在一枚子彈都還沒開始攢呢。”
金嵐在心中,已經知道這些外來土匪的宿命了,他只是有點心疼自己……
那土匪在河溝旁邊停下摩托車,他用槍指著任小粟:“都給我上岸,哈哈,還特麼有心情做磚坯呢,誰允許你們做磚坯了?”
金嵐和張一恆對視一眼,然後同一時間都開始為這位新來的土匪頭子默哀。
過了半個小時,鼻青臉腫的土匪頭子在河溝裡挽著袖子,他腫著眼睛問金嵐:“每天得做多少磚坯啊?”
金嵐沒好氣道:“你們這些人耽誤我們大事了知道嗎,我給你說,你今天不做三十塊磚坯出來甭想睡覺了。”
這時候土匪頭子看了一眼旁邊的張一恆:“等等,我認識你,你不是達板山西坡的那個大土匪頭子嗎,你怎麼在這?”
張一恆也沒好氣道:“挖你的淤泥吧,別廢話了。”
這新來的土匪頭子感覺太憋屈了:“你們不都土匪嗎,在這裝啥流民呢啊,我要知道你們這麼多土匪在這,我就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