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準鏡中,咸陽路上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白色襯衣的年輕人,正揮手隔空擰斷了路邊金屬的路燈杆子,以此懸浮於身邊作為武器。
可還沒等他馳援老者,卻發現有狙擊手在幫他們殺人。
年輕人愣了一下便在自己帶著的耳麥中問道:“我們還有派其他狙擊手麼?”
“沒有,只有一個A級狙擊手接了任務,但已經死了,不過剛剛那個開槍的狙擊手還幫他報了仇,”耳麥中有人回答道。
“那就奇怪了,這狙擊手從哪來的?”年輕人望向子彈來處,可那棟樓上已經沒人了。
驟然間,那棟樓頂再次閃過三個人影,年輕人在耳麥中急促說道:“我先把咸陽路上的火種公司解決掉,7點方向的那個狙擊手正在被三名黃昏小隊成員追殺,是否有人能去營救?”
“來不及了,他距離我們太遠。”
大家都不再說話,因為距離的關係,他們只能祈禱那位狙擊手運氣好一些,不要被火種公司抓到了。
戰局混亂,即便是安京寺也沒法完全弄清楚戰場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世上像慶縝那般運籌帷幄的天才並不多,大多數人的戰鬥都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管是安京寺,還是火種公司,都是如此。
只不過,他們兩家誰都沒想到,這突如其來的狙擊手,成為了那個改變局勢的關鍵點。
而此時任小粟一路向西逃竄,頻繁的跳躍在各個樓頂之間,但下一刻他忽然不跑了。
不是跑不動了,而是他不想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