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說道。
“老劉認識麼?”周應龍忽然說道。
任小粟心裡一頓,這時候他忽然意識到,其實178壁壘應該對整個河谷地區也有了解,不然周應龍不會知名點姓的問!
他面色如常的問道:“哪個老劉,劉俊奎還是劉德勝?”
周應龍哈哈笑了起來:“行了,能說出這倆名字看來還真是流民聚居地的人。”
可是這一刻,任小粟內心裡鑽心的疼起來了。
劉德勝和劉俊奎都是聚居地裡老實巴交的莊稼人,可以說聚居地裡這些出來避難的人,本就是受不了財團、受不了集鎮生活的老實人,所以只能出來避世。
但不管哪個老劉,恐怕都已經死在了洪水之中,他一點也沒躲過盤查的高興之情,那劇烈的仇恨每次被提及,都像是在他心裡刻下了一道印子,無法磨滅。
宗氏不絕,任小粟內心難安。
車隊再次出發,這次便沒人懷疑任小粟的身份了,只是任小粟更加沉默寡言,似乎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王聖茵在車上說道:“哥,這宗氏恐怕就是咱們開啟商路的第一個難題,其次才是交通問題。”
王聖知嗯了一聲:“路好修,有人有錢就可以,只是看這修路的付出能不能換來等額的回報罷了。但宗氏如果攔在路上,路修好了也沒用。”
“那咱們要不要聯合178壁壘把這宗氏除掉?”王聖茵問道。
“從長計議,”王聖知平靜道:“先看看張景林怎麼說。”
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避諱任小粟,而任小粟忽然看到了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