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兵已經處理好了彈鏈,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蠻子的五官,耳邊都彷彿飄蕩著對方的粗重喘息聲,與猙獰的惡吼。
完了。
老兵面如死灰,他一把將身旁計程車兵給拉過來:“你現在是機槍手了!”
說完,他從掩體下面抽出了一條黃紙包裹的炸藥來,眼看著就要跳出陣地去。
現在,光是手雷都不夠了,
新兵拉住他的胳膊:“班長,你去哪?都是我不好,我沒提前檢查……”
老兵給了他一巴掌:“別他嗎耽誤老子時間,學著點,你也是老兵了!”
新兵忽然意識到,自己這位班長是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擋住蠻子的去路,這樣才能為陣地上的機槍重新開闢出一片新的射擊空間來。
炸藥是不能投擲的,他們手上這種炸藥光延時就有7秒鐘,如果被蠻子接住再扔回來,就全完了。
新兵蛋子忽然想起前幾天他和班長聊天的時候,他問班長:“老兵和新兵到底有什麼區別?除了上沒上過戰場,殺沒殺過人。”
結果老兵的回答讓他當時雲山霧罩的,班長說:“178要塞那口銅鐘下面埋著先烈們的大槽牙,那都是戰死的前輩,銅鐘上刻著字你還記得不,人這一輩子就該像蠟燭一樣,從頭燃到尾,始終光明。我們老兵就是這根蠟燭,負責給你們這些乳臭未乾的新兵蛋子,照亮前面的路,也照亮回家的路。”
直到這一刻,新兵才意識到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老兵單手在掩體上一撐,便打算翻出掩體去。
可電光火石之間,老兵忽然看到距離他五六米的那兩個蠻子身上,突然爆出血霧來!
狙擊手!兩名狙擊手!
……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