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還有工人剛剛下班,雖然壁壘規定每天最多隻能工作八個小時,但他們也從來沒有去監督過相關的工廠,所以很多壁壘人活的也並不是那麼開心。
這些壁壘人的生活圈子就是一座城市,絕大部分人也沒出去過,任小粟覺得,這些人更像是高階流民,大家一樣要為財團服務,一樣終日忙碌,只是一個在荒野,一個在壁壘。
以前任小粟覺得壁壘應該是夜不閉戶的,沒有小偷的,大家可以相互信任的,但進入壁壘後發現也不是那回事。
忽然間任小粟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一條小巷子裡傳了出來:“九條!”
任小粟往裡走去,卻發現安御前正坐在一個小院裡,和兩個老太太、一個老頭打麻將,打的非常起勁。
任小粟都迷茫了,他原本以為安御前應該是在賭場裡被人坑了,所以大師級的麻將技能都贏不了,結果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啊。
他在旁邊觀察了一會兒,卻見那老頭和老太太竟然在桌子下面偷偷換牌,而安御前彷彿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這也太蠢了吧。
要是任小粟打麻將的時候有人這麼換牌,他能把桌子掀到對方臉上……
安御前看到任小粟便愣了一下,他跟老頭老太太說道:“你們先等等我,我朋友來找我了。”
說著,安御前起身來到任小粟面前:“你怎麼來了。”
“你那大嗓門,”任小粟說道:“隔著兩條街我都能聽到你喊九條!”
……
求月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