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江舟：“嗯？他有什麼料？”

楚封也不說話，從手機裡調出一則影片，遞給了江舟。

江舟：“……”

影片很短，就幾秒。

莫白川懷裡抱著一個相框，江舟認識，就是他床頭櫃子上的相框。

嘴裡還唸唸有詞，什麼有人收屍了，什麼不當外國鬼，聽得人心裡發酸。

江舟從沒見過莫白川這個樣子，他也從來不知道“脆弱”“可憐”“心疼”這些詞居然會出現在莫白川身上。

莫白川是什麼樣的人？

捱了槍子兒都不會吭一聲，永遠是人未到聲先到，滿身匪氣，罪犯見了他就腿軟的狠角色。

短短几秒的影片，江舟足足看了三遍，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

“這是什麼時候拍的？”

楚封想了想：“就你還在歐洲、他去公安局報道之前。那天他接到專業通知了，高興，跑來跟我們慶祝，然後喝多了。”

江舟聽了沒說話，直接把影片刪了。

楚封：“！”

江舟把手機還給楚封：“別跟他說這個，開玩笑也不行。”

楚封愣愣的“噢”了一聲。

有些男人，是不願意被人看到他脆弱的那一面的。

“那個……”楚封很想說，那個混蛋還抱著你的相框使勁親來著。

可是迎上江舟的視線，楚封沒敢說，怕被江舟收拾，“沒啥沒啥，打死我也不會拿這事跟莫爺開玩笑。”

莫白川這一覺睡得更沉，醒來已經下午兩點了，被餓醒的。

坐起來，視線落在櫃子上的相框上，莫白川愣了愣。

臥了個大槽，這是小舟的房間！

自己竟然又在小舟的房間睡著了？

本來還想著趁機跟小舟套套話的，媽蛋剛開了個頭，然後就睡著了？

日了狗了。江舟拿起相框，對著照片裡的人重重親一口，嘿嘿直樂：“不急，哥慢慢來，早晚他媽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