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年原本一點都不累,躺到浴缸裡就這裡酸那裡僵,一會兒口渴,一會兒頭疼,把駱西指使的團團轉。
享受的閉著眼睛,駱西用中指不輕不重的給他按摩太陽穴。
十分愜意。
“今天怎麼這麼乖?”“啊?我就今天乖嗎?”駱西湊過來,貼著對方的臉,“我明明每天都很乖,今天還去見了艾曼的老闆。楚封可真是能幹,把人家掏了個底兒朝天,連人家未婚夫有幾個前任
都查出來了。”
宋禹年反手摸了摸駱西的頭,“去見了?怎麼樣?”
“沒問題,我能搞定。”
宋禹年轉頭看了她一眼:“這麼自信?”
“那是,也不看本夫人是誰教出來的徒弟。”說著湊上去在宋禹年臉上親了一口。
宋禹年心尖兒一顫,心思一轉,眯著眼睛看了駱西一眼。
“晚上跟二嫂一起吃的飯?”
“嗯。”駱西繼續給他按摩:“力道重不重?”
宋禹年哪裡需要她按摩,再說了,就她這點點力氣,怎麼可能重。
“進來,陪我。”
“啊?”駱西想也不想就拒絕,“不要,不行,不可以。”
“嗯?”
“我還沒換衣服。”見他看過來,駱西慫慫的不敢跟他對視。
浴缸什麼的,真的很羞恥好嗎?
剛想躲呢,宋禹年一把就抓住了她,直接使力把人撈了過去。
噗通一聲,等駱西回神,她已經趴在宋禹年胸膛上了。
渾身瞬間溼透。
“小叔!”
宋禹年二話不說拉了裙子的拉鍊,然後駱西就成了一隻蒸熟的螃蟹,滿身紅彤彤的。
“害羞了?你全身上下我哪沒看過。”
語氣相當理直氣壯。
“我才沒害羞,我是讓你氣的。”反正打死都不承認現在面對這人還是會臉紅心跳,絕對不承認。
她羞得恨不能把自己藏進水裡。
只是著浴缸就這麼大,她又趴在這人身上,根本就無處藏。
駱西被宋禹年那雙幽深的眸子盯得頭皮發麻,索性心一橫撲進他懷裡,讓他看不見。
宋禹年:“……”
這丫頭是在玩火。
本來還想問問蘇紫心說了什麼,這下子宋禹年哪裡還有心思關心別的。
剛剛開葷的男人傷不起,那是完全不可以招惹的。
宋禹年今晚比第一次更熱情,更猛,簡直恨不能把駱西撞碎吞吃到肚子裡。
等駱西終於乾乾淨淨地躺進被窩,已經累得只剩一雙水汪汪的眸子還有力氣瞪某人。
“今天有進步。”宋禹年在駱西鼻子上颳了一下,無限憐愛。
駱西連翻白眼都懶得翻了,在宋禹年胸膛上蹭了蹭,“別鬧,我好累。”
“寶受累了,睡吧。”宋禹年在她頭頂上印下一吻,“晚安。”
“小叔……晚安。”說著就沉沉睡了過去。
宋禹年剛閉上眼睛,外面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外面是方蘭,說宋硯堂在樓下。
在宋家其他人眼裡,宋硯堂最近過得有點混亂,家裡沒人管宋婉清,他這個當哥哥還是在跑前跑後,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這會兒已經十一點半了,宋硯堂剛從外面回來,看樣子應該是喝過酒了,不過沒有醉。
“小叔,打擾你休息了。”宋硯堂站起來。
宋禹年身上穿著睡袍,剛剛吃飽喝足的男人跟平時的男人是不一樣的,同身為男人的宋硯堂明顯的捕捉到了對方身上的異樣。
垂在腿邊的手捏成了拳。
“小叔,西西已經睡了?”宋硯堂笑著問。
宋禹年嗯了一聲,自己坐了,渾身散發著“事後”的慵懶氣息,“有事?”
宋硯堂看他這副樣子,幾乎控制不住要撲過去揪住他把他打一頓。
“我爸他……”宋硯堂使勁掐了掐掌心,苦笑了一下:“……我今天才知道。小叔,我、我會勸我爸的,他只是一時糊塗了。”
宋禹年點點頭:“嗯。”
宋硯堂:“……”
說真的,宋硯堂完全不瞭解這個小叔。
他表現出來的對宋禹年的敬畏確實有裝的成分,但也不全是裝。
宋禹年的能力和氣場在那擺著,就算心裡不願意承認,宋硯堂也知道自己確實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