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剛站到大鐵門前,裡面的人就收到了訊息。
她冷漠的小臉出現在監控了,彷彿打上門的小惡魔,讓人頭大。
姜言按了門鈴,靜靜等了五秒鐘的樣子,裡面沒有動靜。
“我數三聲,開門。”
她脾氣不好是出了名的,別說姜馳風和白霜兒的人了,就是姜馳風和白霜兒本人面對這兄妹倆都心裡發怵。
別墅裡面一片狼藉,姜馳風和白霜兒正在對峙。
你以為會看到一個哭哭啼啼的白霜兒?
不,這個女人此時依舊理所當然,她自有一套說辭。
“我大好的年華全都給了你,我為我自己留一些後路怎麼了?萬一你哪天撒手走了,難不成我就等著被你兒子掃地出門流落街頭嗎?”
“你可以跟我說,我會吝嗇這些?”姜馳風指著白霜兒,“說吧,那個小白臉是誰?”
“姜馳風,你是在心疼那個孩子吧?你什麼意思,你給我安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到底是想幹什麼?”
收下進來稟報:“先生,小姐找過來了。”
白霜兒頓時怒了:“你把那個小魔王帶過來是想她羞辱我嗎?我被你們一家子折磨的還不夠嗎?”
姜馳風也頭大,沒想到帶了一個尾巴過來。
“先生,小姐命令我們開門。”
“不許開,我不想看見她。”白霜兒說。
姜馳風看著她:“你是不想,還是不敢?”
“你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心裡清楚。”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迅速生更發芽。
背叛過別人的人,也時刻擔心自己被人揹叛。
“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你乾的?”姜馳風是真的想要那個孩子,尤其還是個兒子,想一次心都會滴血一次。
“你……”白霜兒剛才的氣勢頓時弱了三分。
別的事她沒做過就是沒做過,關於私產也可以解釋,但是木薇音流產這事兒確實是她做的,到底是心虛。“賤人!”姜馳風可不是普通的被美色迷惑的男人,一眼就看出了白霜兒的心虛:“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准你動那個孩子?我有沒有警告過你如果你敢傷害他我不會饒了你?
”
白霜兒:“那我的孩子呢?他不是你的兒子嗎?”
姜馳風:“你跟我的時候我就說過,我絕對不會離婚娶你,也絕對不能弄出私生子,當時你是答應了的,還說你愛的是我這個人。”白霜兒:“所以我想擁有一個我們的孩子有什麼錯?我才三十三,萬一哪天你走了我怎麼辦?我又沒有想過讓他跟姜昱城爭什麼,我只是希望留一點你的骨血,我錯了嗎?
”
姜馳風:“……”
他的神情剛剛有所緩和,手下又過來稟報:“先生,小姐在砸門。”
姜馳風一陣心煩意亂,大手一揮:“讓她進來。”
“我不許,我不想看見那個小魔王。”白霜兒慌了。
這姜言來得也太是時候了,剛才姜馳風明顯是被她打動了,只要再給她一點點時間,姜馳風肯定就能原諒她這一次。
該死的,都怪那個死丫頭壞事!
姜言進門,滿地狼藉並沒有讓她露出半分詫異的表情。
她直接走到白霜兒跟前,揚起了手。
“你敢!”白霜兒怒目圓睜。
其實她很怕,她知道姜言從小就練過的,她打不過姜言。
並且姜馳風在,她的人根本就不敢衝進來。
當人小三的悲哀就在於,被男人的老婆子女打罵的時候,正義永遠在對面。
不管怎樣,白霜兒從氣勢上輸了。
姜言會客氣?
自然不會的,啪的一個耳光下去,白霜兒的嘴角就破了。
姜馳風別開了眼。
“是誰給你的膽子?誰,他嗎?”姜言伸手一指,直指姜馳風。
姜馳風臉色一變:“言言,你不要胡說,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比你們更期望他。”
姜言冷笑一聲,轉向白霜兒:“所以,是你!”
白霜兒氣得臉色發白,姜馳風的態度也讓她怒火中燒。“是我又怎麼樣?你媽那個該死的老女人,一把年紀了還勾搭男人幹那事,簡直不要臉!她就該死,你哥讓我當不成母親,我也要讓她嚐嚐她的骨肉被生生從身體裡被剝離
的痛苦,這一切都是你媽的報應,是你們姜家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