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雷澤要來,宋繼堂有些不爽了。
“丫頭,你哥是不是不信任我啊?”
“不是。”
“真的?”宋繼堂小心眼地覺得,他大舅子肯定就是不相信他能保護好姜言,所以派了發小過來。
姜言道:“有人買兇殺人,澤哥應該是過來配合調查的。”
姜言言簡意賅,宋繼堂和莫白川都聽明白了。
宋繼堂就沒再多問:“雷少什麼時候到?”
姜言看了看時間:“飛機應該快到了,我讓人去接機,直接接到這裡來?”後一句問的是莫白川。
莫白川攤手:“當然,既然是聯合辦案,他手上應該有相關檔案吧?”
案子是昨天晚上發生的,這一大早的那邊就來了人,這個姜家厲害了。
要等雷澤過來,莫白川就見不得宋繼堂和姜言在眼前晃。
他都多久沒休假了,這一天天的忙成啥樣了還要被人塞狗糧,真的是很過分了。
“你倆沒事兒就出去約會逛街,別在這耽誤我工作啊。”莫白川開始趕人。
宋繼堂想著在這也確實無事於補,乾脆帶著姜言去附近的酒店開了個房間補覺,等雷澤來了再說。
一晚上沒睡,兩人也確實困了,宋繼堂摟著姜言,心情有些複雜。
兩人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結果現在蘇紫心根本就不許他碰姜言。
如果一直沒碰說不定也就忍住了,但是現在已經碰了,那怎麼忍得住?
好在宋繼堂這會兒心裡牽掛著宋硯堂,就算是滿懷的軟玉溫香,他也能扛住。
這段時間宋硯堂不聲不響的,乾的幾件事讓人也沒法評論。
“我真的沒想到他會撞上去。”宋繼堂捏著姜言的小手,“我以為他早已經不是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了。”
姜言不知道內情,不予評價,只是安慰道:“他不會有事的,澤哥帶了帝都那邊的專家過來。”
雷澤來的很快,還真是帶了專家的,姜昱城這個安排讓宋正松和蔣月因的臉色稍微好一點。
雷澤直接找的莫白川,聽說姜言毛遂自薦要當魚餌,這一提議直接被雷澤無情的斃掉了。“你哥要知道我用你當魚餌,他得弄死我。”雷澤沒啥形象地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一根菸,吊兒郎當道:“放心啦,幾個小毛賊而已,你哥那邊已經行動了,咱們這邊不用
緊張。”
宋繼堂不滿意他這態度,“不緊張你跑來辛城幹什麼?”
“當然是看我家老妹兒啊。”雷澤一招手,“走,帶哥溜溜去。”
宋繼堂抓著姜言不撒手:“外面危險,言言不去。”
莫白川趕人:“既然如此都滾蛋吧,我這也忙著呢。”
隨後宋繼堂和姜言還是去了醫院,雷澤帶著他隨行的人不知道幹什麼去了,讓姜言不用管他。
醫院這邊,兩方的專家開了個臨時會議,最後還是堅持了原先的診斷,只有等。
宋硯堂是第二天醒來的,他人很虛弱,戴著氧氣罩。
因為失血嚴重,他整個人看上去蒼白羸弱。
宋繼堂驚訝的發現,這人好像消瘦了不少,心裡頓時湧上一股子無法形容的滋味。
除了宋禹年和駱西,其他人都在。
老爺子雖然對宋硯堂數次失望,但是這個孫子畢竟是他曾經寄予過厚望的長孫,心裡還是很看重的。
專家過來給宋硯堂做了檢查,詳細的交代了值班醫生,只對家屬說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宋硯堂這個樣子也不能說話,意識也還是迷迷糊糊的。
“哥好像……在說什麼。”宋繼堂走過去,看見宋硯堂的嘴唇微微張著,好像在說什麼,又好像沒有,氣息很微弱。
蔣月因又哭了,什麼婉清也不在身邊了,你要是再出事媽媽就不活了。
蘇紫心拉著蔣月因去外面安慰了。
“哥,你是不是想說什麼?”宋繼堂把耳朵湊上去。
宋硯堂又張開了嘴,有微弱的氣息噴在氧氣罩上,但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宋繼堂根本就聽不見。
薛千千瞅了半天,擰著眉毛道:“他、他不會是在喊西西吧?”
眾人:“……”
薛千千尷尬的咳了咳:“你們看他嘴型啊。”
可不嗎,“西西”的發音嘴唇就是張開的。
宋柏巖見老爺子的臉色都變了,捏了捏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