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礙於老爺子和姜言的身份沒敢開口。

蔣月因醒了，發瘋似的衝過來要跟姜言拼命，罵姜言害人精，罵完姜言罵宋繼堂，罵二房，又說老爺子偏心等等。

宋繼堂聽得頭大都大了，最後老爺子下令讓宋正松把他老婆弄走。

“沒事沒事。”宋繼堂抱抱像是被嚇到了的姜言：“別怕，有我呢。”

姜言搖頭：“我不怕。”

怕是沒什麼好怕的，姜言只是擔心宋硯堂。

手術已經進行三個多小時了，手術室的大門上的燈完全沒有滅的意思。

又過了一個小時，莫白川帶著人過來了，得知宋硯堂手術還沒結束，又帶著人走了。

這一等就等到天亮，手術終於結束了，幾個專家陸續從手術室裡出來。

結果並不樂觀，宋硯堂的命暫時保住了，但是還得觀察。那一刀傷了內臟，還有二十四小時的危險期。等了一個通宵的老爺子強撐著跟幾位專家道了謝，宋柏巖趕緊勸老爺子回去休息，“醫生說話都留了餘地，硯堂既然從手術檯上挺過來了，肯定就沒事了。您先回去睡一覺

，等硯堂醒了我就告訴您。”

老爺子年紀大了，確實撐不住，臨走之前嚴厲地看了宋正松一眼，這才被人扶走。

宋繼堂不想留下來聽蔣月因無畏的哭嚎，拉著姜言去了刑偵大隊。

“這事兒整的，怎麼偏偏是他？”宋繼堂捏了捏姜言的下巴：“我寧願是我。”

姜言看著宋繼堂：“非得選一個嗎？”

宋繼堂沒反應過來，“嗯？”

姜言面無表情道：“如果非得選一個，我寧願是宋硯堂。”

宋繼堂：“……”姜言：“我不是善良的人……當然，他們是衝著我來的，我也不願意傷害到別人。只是如果在你和外人之間選，我只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