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歌睡得香不願意醒來,可是耳邊一直有道熱熱的聲音在輕輕叫著她的名字。
“不要鬧~~~”
江謹誠的唇掃過她的耳朵,“老實交代,到底拍了幾條?”
在睡夢中的宋卿歌笑了起來:“就一條,我……騙你的……”
江謹誠眯了眯眼,有些懲罰性地用牙齒磨了磨宋卿歌的耳朵尖尖,“小壞蛋,故意的是不是?故意氣我,嗯?”
宋卿歌揚起手,一把糊他嘴上,推開:“困~~”
此時的江謹誠是一點都不困,不僅不困,他還非常興奮。
壁燈的光線柔柔的落在床上,他摟著懷裡的人兒,捨不得睡。
其實吃醋倒也說不上,畢竟他是正兒八經的演員,拍戲和現實他分得清。
就他自己而言,拍過不少跟女主角親熱的戲,拍完轉頭就忘。
別說拍完了,就拍攝的時候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去把劇情更加完美的呈現出來,至於其他,反正他是從未注意過。
不過作為一個男人,這種醋肯定是吃了的。
這矛盾嗎?
不矛盾。
江謹誠這口醋吃得相當理直氣壯,心裡的魔鬼已經控制不住了,眼看著就要變身。
宋卿歌睡著了是最乖的時候,對他極其依賴。
軟軟的一團窩在他的懷裡,粉唇微張,淡淡的酒味兒隨著她的呼吸若即若離。
“是誰跟我保證不喝酒的?”江謹誠捏住她的下巴,低頭親了一口,目光灼灼。
他能想象到被子下面是何等旖旎的風光,這麼火急火燎地趕回來,真的是已經到極限了。
“故意折磨我,嗯?”江謹誠咬牙,眼神卻溫柔得如同摻了蜜一樣。
宋卿歌睡得正香呢,被他捏著下巴自然不舒服,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眼睛睜開了一道縫。
“哥,饒了我吧……困……”
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又乖又甜。
江謹誠哪裡還忍得住,心一橫:“明天就回山莊,宋叔要殺要剮,我認了。”
宋卿歌被他吵到了,又清醒了一些,“哥你說什麼?”
江謹誠一不做二不休,把被子一掀,直接把人抱到他身上。
宋卿歌:“……”
她睜大眼睛,看了看自己身處的環境,又看了看江謹誠,終於清醒了:“哥?你怎麼回來了?”
外面天還黑著,也不知道是幾點,反正這個人這個時候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就是了。
她那朦朦朧朧的小眼神,有點嬌,有點媚,江謹誠扣住她的後腦勺往下壓,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慾念:“回來,吃你。”
宋卿歌:“……”
然後她就真被吃了。
一口一口的,那人就像品嚐最甜美的甜品一樣,明明恨不能一口吞了,卻又捨不得。一點一點的,把她完完整整地吞下去。
外面有光線透進來的時候,宋卿歌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累得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一下,閉上眼睛之前在某人腰上憤怒的掐了一把。
想要控訴,但是嗓子都啞了,累得也不想張口。
默默的想,以後再也不故意逗這人了,傷不起啊傷不起。
江謹誠沒有睡,本來為了晚上拍攝他就需要把自己弄得看起來瘋狂一些,此刻是真的亢奮,晚上是需要演得亢奮。
他睡不著。
早上南慕月起來看到他嚇了一跳。
“你這是睡了還是沒睡?”南慕月看看樓上,又看看江謹誠。
“睡了。”江謹誠神態饜足:“又沒睡。”
睡了,是指跟他的卿卿睡了。
沒睡,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沒有睡覺。
這個時候就可以看出南慕月那個腦子有多神奇了,這麼含蓄的話人家就能瞬間get他老闆的那個點。
“臥槽!你你……你不怕董事長滅了你?”
江謹誠冷嗤:“你還有臉擔心我?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說到這個南慕月就不得不跳腳了:“你還是個人嗎?我特麼原定計劃今天厚著臉皮去跟蓁蓁的爸爸來個偶遇,先露個臉。結果就為了你這個禽獸,我跟我老丈人的絕美偶遇
就這麼被你攪和黃了,你說你怎麼補償我?”
江謹誠老神在在:“允許你提前改口,怎麼樣?”
南慕月:“……我呸!”
南慕月雖然自認為自己臉皮確實比較厚,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