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傅靳松說。
傅靳柏一聽,轉身就往外衝。
“回來!”
“我要去弄死陸南愷!”傅靳柏怒道。
傅靳松真的很想剖開這小子的腦袋看看裡面究竟裝的是什麼,遇事都不如安安冷靜。
“你以為我不想弄死陸南愷?安安的同學說了什麼你還記得嗎?”傅靳柏一臉懵逼:“安安同學要跟陸南愷聯姻?可這事兒跟陸南愷欺負安安有什麼關係?陸南愷那種貨色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說他還沒訂婚,就是結了婚肯定都會一直在外
鬼混。”傅靳松卻搖了搖頭:“陸家跟我們家不一樣,陸家旁支多,陸南璟這些年一直在培養陸南愷。昨晚是陸南璟攛的飯局,有他在,陸南愷應該不會在他眼皮子底下亂來。並且
,陸南愷雖然跟安安有過節,但是我覺得他不敢真的對安安做什麼。”
傅靳柏被他哥弄暈了,“那到底是誰?”
傅靳松卻搖了搖頭:“我已經讓人去查昨晚出入會所的名單了,不管是誰,陸南愷跑不掉。”
傅靳柏拔腿就走:“那就行了,我這就找他去。”
這一次傅靳松沒阻止。
此時,陸南愷也在震驚當中。
他一把揪住對面人的領子,幾乎是咬牙切齒:“你他媽再說一遍,昨晚那個女人是誰?”
“是、是傅家大小姐傅安安。對不起三少,我、我們兄弟幾個不認識什麼傅家大小姐啊,我們真的不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傅家大小姐,我們、我們……”
“誰告訴你那個女人是傅安安的?”
“是姜總親口說的,而且我們打聽了一下,昨晚會所附近好多警察在找什麼人。雖然警方保密了,但是他們昨晚找的人可能就是傅家大小姐。”
“你們這群蠢貨,廢物。”陸南愷一腳踹過去:“都他媽給老子滾,廢物!”
竟然是傅安安?
怎麼可能是傅安安?怎麼可以是傅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