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傅靳松第一次正兒八經直視許柔嘉。
不錯,對方長了一張柔美善良的臉,身材很是單薄,看著就十分弱小柔弱。這樣的一個女人,如果以弱者的姿態出現,很容易就能激起安安的同情心。
許柔嘉愣了一下:“傅總,您、您什麼意思?”
傅靳松長身玉立,分明是一個溫和的人,許柔嘉卻從他身上感覺到了陣陣寒意。“許小姐,你想救你家的公司,這一點無可厚非。安安善良,那五億我就當她拿著買鋪子玩兒了。”傅靳松上前一步,視線彷彿錐子一般直射許柔嘉:“但是,從今以後,我
希望你不要再出現。”
許柔嘉也不是傻的,只是她很震驚。
“您、您是在懷疑我利用安安?”
“難道不是嗎?”傅靳松沒有耐心跟許柔嘉在這廢話,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他會查清楚。許柔嘉在這件事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是巧合還是蓄意,他也會查清楚。
現在,傅靳松沒有確切的證據指向許柔嘉參與了這件事,他也不會當著安安的面為難她的朋友。
但是,傅靳松確實不想想安安再跟許柔嘉接觸。
無視了許柔嘉臉上的難堪,傅靳松言簡意賅:“你最好是無辜的,否則……”
否則什麼這人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許柔嘉真切地感受到了其中的冷酷和寒意。
她相信,如果那天晚上的事真有她的份兒,他們家就不會是破產這麼簡單了。
傅靳松已經走了,冷汗爬滿了許柔嘉的脊背。
她幾乎站不穩。
也是,那天晚上真的太巧合了。
整整十年沒有聯絡過的同學突然聯絡了安安,還拉著她喝酒,然後喝醉了的安安不見了一整晚……
許柔嘉心中猛的一沉,所以,那天晚上安安真的出事了嗎?
所以傅靳松才會如此憤怒。
許柔嘉跌坐在沙發上,安安出事了,第二天卻像沒事人一樣幫助她,還花了那麼多錢買了她家那些鋪子……
傅靳松的人很是謹慎仔細,不僅檢視了所有手續,還打電話給公安局瞭解了情況。
許家的店確實鬧過官司,不過已經結案了。
警方那邊說是有人在許家的酒樓投毒,中毒的人達到二十之多,還死了一個。
雖然案子已經結案了,但是許家這些酒樓要想再做餐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了。除非全部改頭換面,重新再來。
不過傅安安目前完全沒有考慮過這些鋪子該怎麼辦。
簽了合同之後第二天又和許柔嘉爸爸去辦理了過戶等相關手續,沒有看見許柔嘉,傅安安還有點奇怪,不過她也沒多問。
又過了幾天,她接到許柔嘉的電話,說她不會跟陸南愷訂婚了。
傅安安替朋友高興。
轉眼間,競拍的日子到了。
費墨一早就到了姜家。
到姜家一看,墨江居然還在院子裡站著,很是悠閒的在玩一把匕首。
那匕首上面紋著看不懂的圖騰,看著有點神秘。
雖然名字裡都有個“墨”字,但費墨和墨江卻是性格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墨江很冷,不管遇到天大的事都能冷靜應對。
費墨就相反,簡直就是姜昱城身邊老媽子一樣的存在,總有操不完的心。
原本費墨也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大概是遇到姜昱城和墨江這倆,時間一長,他的溫文爾雅不見了,被逼得心力憔悴。
“老闆人呢,你怎麼還在這玩刀,車準備好了嗎?”費墨嘴上說著,腳下也沒停,不等墨江回答就進了屋。
姜昱城剛好從樓上下來,一邊整理袖口。
“老闆,其他人已經出發了,我們什麼時候走?”他看了看腕錶,還好,時間來得及。
姜昱城卻問了一個不相關的話題:“陸家那邊最近有什麼動靜沒有?”費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陸家?沒事啊,哦對了,前段時間不是說三少要訂婚了嗎,不知道怎麼回事取消了。前天還看見他了,吊著胳膊,問他怎麼回事他也沒說,看
著很是倒黴的樣子。”
姜昱城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去吃早餐了。
“老闆,今天您有幾成把握?”費墨一心在光耀那塊地上,愁的昨晚都失眠了。
姜昱城切著三明治,“五成。”
費墨:“……”
上個月他問老闆幾成把握老闆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