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想幹什麼?”姜昱城的聲音突然響起,把陸南愷和傅安安都嚇了一跳。
剛才兩人糾纏到了發財樹後面被擋住了光線,都沒看到突然冒出來的姜昱城。
這人怎麼來了,二哥不是沒請嗎?
陸南愷看見姜昱城也怕,可是不能慫。
“我、我在跟安安表白……”
“表白?”姜昱城把陸南愷往後扯了扯,指了指他:“表白是吧?表白也不用動手動腳,站好了表。”
傅安安:“……”又來一個有病的。
陸南愷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城、城哥,你什麼意思?”
姜昱城沉著一張棺材臉:“我跟這丫頭表了好幾次她都沒答應,你來表一個,我看看是不是我表白的方式不對。”
“噗……”費墨狂噴。
傅安安提著裙子往牆上一靠,看戲。
“城哥,你你我我……”陸南愷冷汗都出來了,讓他當著姜昱城的面給傅安安表白?他還不傻。“我……呵呵,我剛才開玩笑的。”
姜昱城就在陸南愷肩上拍了拍:“小夥子,勇氣可嘉啊。”
敢跟他姜昱城搶女人,以前還真沒發現這小子膽子這麼大。
費墨上前,直接用胳膊鎖住了陸南愷的脖子把人帶走,“三少,走走,咱們繼續喝酒去。”
“不喝了不喝了。”嚇得他酒都醒了。
費墨:“必須喝,你這酒喝的還不到位,看看,膽子還是不夠大。”
陸南愷:“……”
你以為老子傻聽不出你是在罵老子慫嗎?
是,咱就是慫了。
並且如果陸南璟知道了,肯定還得死一次。
陸南愷就覺得他和傅安安真的是有緣無分,心痛心塞心無力。
如果他是陸南璟,還怕跟姜昱城搶嗎?可惜他不是他哥陸南璟,只是陸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三少。
陸南愷回頭,姜昱城正在跟傅安安說話。
姜昱城比傅安安高很多,氣勢十足,莫名相配。
費墨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我們老闆能對傅小姐這麼上心,還真是多虧三少當初牽線。老闆說了,一定請你喝謝媒酒。”
陸南愷:“……”
只覺當胸一箭。
傅安安對於姜昱城的突然出現已經不驚訝了,只是淡淡道:“你怎麼進來的?”
姜昱城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突然抓起傅安安一直手,把一個什麼東西順勢套進去。
“你給我戴什麼?”
“傳家寶。”
好在鐲子的口徑不小,戴的很順利。
傅安安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手腕上那翠綠欲滴的鐲子,再一次震驚了。
這個混蛋男人每一次都如此的出其不意,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她趕緊摘下來,姜昱城就道:“據說這鐲子是祖上一代一代傳下來的,當初我奶奶親手給了我母親,我母親讓我把它給我喜歡的女人。”
傅安安深吸一口氣:“拿回去,受之有愧。”
姜昱城:“我送出去的東西你讓我拿回來?我姜昱城不要面子?”
傅安安:“……”
她真的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無賴。
姜昱城又道:“好好保管,真的是老物件,碎了的話我就是我們姜家的罪人。”
傅安安:“……”
手裡的鐲子一下子就變得燙手之極,扔也不是拿也不是。
“你真當我不敢給你碎了嗎?”
“不過一個死物,碎就碎吧。給你了你就是它的主人,姜家的老祖宗要怪罪,我擔著。”
傅安安不想說話。
得到訊息的傅靳松過來了:“沒想到大忙人姜總也來了,不好意思,怠慢了。”
言外之意就是沒有請柬硬闖,姜昱城你還要不要臉?
姜昱城說話向來都是直來直去的,哪怕對方是看他很不順眼的大舅子。
“給安安開派對竟然不叫我,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傅靳松差點爆粗:“不要亂叫,誰是你哥?姜總,請自重。”
姜昱城勾唇:“遲早改口。”宋繼堂說這一招叫死皮賴臉,看到傅靳松被氣得風度都要維持不住了,姜昱城心裡暗爽。
不過,他可做不來宋繼堂那沒皮沒臉討好大舅子的樣子,太丟人。
傅靳松真是被氣壞了,但是按照他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