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年真是要被這小東西氣死了。
他帶著傷趕回來,她卻跟別的男人抱在一起,現在居然還敢說他吃醋的樣子可愛?
世人都說他宋禹年神秘冷漠,還真沒人用可愛來形容他。
要不是身上的傷絕對不能再撕裂,宋禹年簡直想過去把駱西抓過來打一頓屁股。
他表情更難看了,眉毛幾乎要立起來。
瞪著瞪著,駱西噗嗤一聲樂了。
“小叔,你現在是惱羞成怒嗎?”
宋禹年暗暗磨牙。
駱西還穿著參加婚禮的裙子,完美的剪裁讓她格外的亭亭玉立。
面對渾身散發著成熟女性魅力的駱西,宋禹年總是忍不住恍惚。幾年不見,小東西竟然已經出落成了相當迷人的女人。
“過來。”宋禹年壓著火,邪火。
駱西不敢再鬧了,她倒不是怕宋禹年,而是擔心萬一把這人惹毛了這人不顧身上的傷過來抓她可咋整?
“那好,我過來,但是你不許再生氣了。”駱西甩掉腳上的高跟鞋,提著裙子跑過去,“小叔,你為什麼會受傷?傷哪了?”
宋禹年身上並沒有穿著醫院統一的病號服,而是他自己的睡袍,駱西看不出他傷在哪裡。
“吻我。”躺在病床上一動不能動的男人沉聲道。
駱西一愣,下意識轉頭看了看病房的門。
門沒鎖,外面的人隨時可能進來。
正猶豫呢,某人就不耐煩了,“要我親自來?”
“哪有人這麼求吻的?”嘴上抱怨,駱西卻走近,彎腰,換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宋禹年。
對方的眸子黑沉黑沉的,駱西想到冬天下雪前的天氣,透著侵入骨髓的冰冷。
這人回來了,駱西心裡很踏實,就忍不住使壞。
“小叔,你笑一下,笑一下我就親你。”
宋禹年:“……”
小東西膽子越來越肥了。
他直接伸手,扣著駱西的後腦勺把她壓向他的唇。
犯規。
知道他身上有傷,駱西也不敢壓在他身上,只能撐著雙臂。
雖然看著像是她主動,其實三個回合下來,駱西已經身子發軟。
頂著紅彤彤的臉蛋兒,駱西忍不住掀開了宋禹年的浴袍。
對方的腰上纏著一圈紗布。
“你怎麼會受傷呢?被人綁架了嗎?”想起歐洲那邊,駱西的思維不受控制的發散開來,“天哪,小叔你不會遇到黑手黨了吧?”
宋禹年:“……”
駱西噘嘴,“不能說嗎?”
宋禹年說過,他不方便帶著她去歐洲,跟他受傷有關嗎?
有些事,男人不說,懂事的女人就不應該問。
駱西覺得自己應該做一個懂事的女人,她笑了笑,故作輕鬆,“你不說算啦,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跟我說好了。”
她用食指勾住宋禹年的小手指,“小叔,你不要再受傷了。”
宋禹年的眼眸深了深。
駱西靠在他的胸膛上,小心避開他的傷抱住他,聲音幽幽的,“我只有你了。”
宋禹年知道,他受傷這件事,把她嚇到了。
“我沒事,小傷而已。”
宋禹年在她背上拍了拍,結果……摸到一手細滑的肌膚。
“!”
大手在駱西背上放肆一摸,俊臉更黑了。
“該死的,誰讓你穿這種衣服的?”
駱西一臉懵逼,“衣服都是你讓人買的,再說,這件晚禮服就稍微有點露背而已,小叔,你也太霸道總裁了吧?”
宋禹年:“……”很好,會頂嘴了。
“我霸道?”想到她穿著這種露背的衣服在外面浪,宋禹年就忍不住想打人。
駱西小聲逼逼:“你還不霸道?你比我爸管的都嚴。”
宋禹年挑眉。
駱西抱住他的手臂,腦袋在他胸膛上蹭啊蹭,“好了好了,以後你讓我穿啥我就穿啥,行了吧?”
宋禹年就覺得自己彷彿不是養媳婦兒,而是養了一個女兒。
一會兒宋硯堂又過來了,表情很難看。
“早知道衍之他對西西還……”宋硯堂看了宋禹年一眼,沒敢把心裡的話說出來,嘆了口氣道:“真不該答應他們的婚事,現在弄成這樣,婉清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宋禹年俊臉冷酷,“怎麼過?一切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