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駱西:“……”
這是個暴君。
宋禹年捏著她的下巴,“做我的女人,就要聽我的話。”
他的樣子很嚇人,駱西並不確定他是認真的還是在嚇唬她。
心裡酸酸的。
如果說駱西說的那些事像一根刺一樣紮在了顧衍之心裡,那麼,宋禹年這句話也是同樣的效果。
那句話叫什麼來著?
啊對,報應不爽。
“就像方蘭和楚封他們一樣嗎?”駱西仰著小臉問。
其實她更想問——難道做你宋禹年的女人還有什麼行為準則不成?
她語氣裡的質疑讓宋禹年徹底惱怒。
但是暴怒中的宋禹年卻並不知道該拿眼前這個小東西怎麼辦,打不得罵不得,只能懲罰。
吻住她,相當粗暴。
駱西沒有反抗,等他親夠了,她還笑嘻嘻地問了一句:“六爺,我這樣算聽話了嗎?”
宋禹年:“……”
期盼他回來的那點兒小雀躍已經沒了,駱西一下子變得非常失落。
原來,她在他心裡,並沒有什麼不同。
“六爺,你好好休息,我也累了,先回去了。”
宋禹年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方蘭拿了駱西的換洗衣物進來,不等她開口,駱西提著裙子連鞋都沒穿就出了病房。
而六爺的表情就跟要吃人一樣。
“六爺,小姐……”
“滾!”
剛剛出門的駱西嬌軀一震,頓了一下,走得更快了。
宋柏巖和江舟面面相覷,“剛才不是還熱火朝天的,怎麼轉眼又……”
江舟搖頭:“不懂。”
上官曄:“談情說愛就是麻煩。”
病房裡,宋禹年坐在床上生悶氣。
為了兩個不相干的男人,竟然跟他使性子?
見宋柏巖進來,宋禹年沉著臉問:“她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我就稍作懲罰,又沒有特別用力的親她,她還有理了?”
宋柏巖:“……”
萬年單身狗表示,他並不想回答這種虐狗的問題。所以說,他為什麼要進來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