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旁的小門出去,後面竟然還有個院子。
也都是灰白的磚牆,水泥地,兩層的角樓,刷著紅漆的大圓柱。
駱西真的很懷疑,上官曄可能是釘子戶。
“這是我家的祖宅。”上官曄揚手一劃拉:“這一條巷子都是。”
駱西:“……”
一條巷子什麼概念?
這樣的地主居然還給人當私人醫生,應該是一種常人沒辦法理解的境界了吧?
只見上官曄牙疼似的抽了抽嘴角,有些無奈的看了宋禹年一眼,“現在不是了,現在這裡的主人是六爺,我算是借住。”
上官曄揚手,更大範圍的一劃拉:“這一片都是六爺的。”
劇情反轉太快,駱西震驚了。
她對這一片不熟悉,不過單看上官曄這房子,一片的話應該都是這種古老的建築。
小叔……大腿果然粗粗粗。
宋禹年捏了捏她的小手:“所以,就算沒有宋氏的股份,我照樣養得起你。”
“嗯。”駱西哪裡是在乎錢,她是覺得宋禹年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神秘了。
“我不用你養,我可以自己養自己。”駱西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反正就是覺得自己必須得配得上宋禹年才行。
宋禹年笑笑,沒有說話,牽著她的手進了一間屋子。
紅色的背景明顯是剛佈置好的,好在這裡的裝置都是最新款。
宋禹年把駱西領到一個房間,裡面掛了很多衣服。
“嗯?”
宋禹年:“選一套。”
女人最喜歡幹什麼?
當然是選衣服啦。
而且這些衣服都是為了今天拍照準備的,都是男女款成套的,大多都是白色或者相近的顏色。因為結婚證件照紅底,配白色的衣服好看。
駱西朝宋禹年眨眨眼:“小叔,我選什麼你都穿?”
宋禹年:“嗯。”
駱西一下子就開心了。
衣服十幾套,她一眼就看中了其中一套男士長衫女士旗袍的。
不知道為什麼,駱西總覺得宋禹年這樣的人就是適合穿這種嚴肅中又透著幾分儒雅的長衫。
他不是老古板麼,正正好。
“小叔,你穿這個。”駱西取了那套長衫,笑得一臉的狡黠。
長衫和旗袍都是月白色,領子袖口上都繡著精緻祥雲的暗紋,光肉眼看就知道著衣服絕對是純手工的。
旗袍的盤口十分別致,上面墜了珍珠,低調,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柔美素雅。
宋禹年的視線在旗袍上掃了掃,又在駱西臉上看了看,對駱西的眼光應該是滿意的,只是好像他並不在意自己穿什麼。
“好。”宋禹年說。
駱西把衣服遞給他:“你快去換。”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宋禹年穿長衫的模樣了。駱西用最快的速度換了衣服,又自己動手把長髮盤起來。梳妝打扮她非常拿手,幾下就給自己挽了一個相當漂亮又大方優雅的髮型。整個人搖身一變,彷彿從古老的膠片
中走出來的氣質名媛一般。
補了妝,駱西覺得自己站在宋禹年身邊不會給他丟臉了,這才滿意收手。
外面,宋禹年背對著駱西長身而立。
這些衣服都是按照他們的尺寸做的,自然合身。於是宋禹年那一身長衫,從背影看,真是格外的玉樹臨風。
“小叔。”
宋禹年轉過來,只覺眼前一亮。
記憶中那個看見他就恨不能溜牆根開溜的小丫頭已經長大了,亭亭玉立,看著他的目光不再是敬畏,而是濃濃的信任和歡喜。
宋禹年覺得心裡十分妥帖。
“小叔,你真好看。”駱西誇得真心實意。
是真好看,月白色的長衫讓他身上的凌厲柔和幾分,現在看上去就是一個帥氣好看的成熟男人。
宋禹年被誇得心裡愈發舒坦,朝駱西伸手。
駱西趕緊迎上去把小手放在他的掌心裡,兩人相視一笑,閃瞎一片單身狗的眼睛。
上官曄:“六爺越來越像個人了。”
其他人:“……”
江舟咳了一聲,“六爺終於得償心願,自然應該高興。”
方蘭:“這麼多年,自從跟小姐在一起了我才知道六爺會笑。”
楚封:“……”他好像沒什麼要說的。
宋禹年和駱西坐在下來,按照上官曄這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