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塵在剛剛讓翼兇去使用神通的時候，方塵佈置了防止他人打擾的陣法，留下葬性守候之後，就把方蓁蓁帶去給姜凝漪。

他怕翼兇搞出什麼動靜來，嚇到方蓁蓁。

而姜凝漪在花卉園那邊，和纖雲仙子、花綺蓉、以及韋儀幾個長老暢談。

當方塵抱著方蓁蓁到這裡的時候，她們聊得正高興。

方塵抱著方蓁蓁對著三人行禮，目不斜視，恭敬地說道：“拜見纖雲仙子，拜見花長老，拜見韋長老！”

而三人看到方塵來了，便是眼睛一亮，接著微微點頭——

化神七品！

不錯，果然跟最近的傳聞一樣，方塵的修為很穩定。

不過，纖雲仙子有些遺憾——

感覺方塵突破的速度太快，快得讓別人都沒什麼競爭空間了，直接讓整一代的弟子們都直接開始展望未來，並把方塵直接扔到“祖師”行列了。

從方真傳到方聖子再到如今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流行的，反正纖雲仙子說不是她流傳開的“小方祖師”的稱呼，就看得出方塵的地位更迭史。

實際上，在澹然宗過往的歷史之中，並不是沒出現過其他山峰的弟子後來居上，強過赤尊山弟子的情況。

所以，赤尊山的長老們，也會實行一些激勵計劃。

比如說，讓其他山峰的弟子追趕赤尊山的弟子，緊咬著赤尊山弟子的修為進度，這麼一來，能夠實現大家共同強大的目的。

正所謂雞頭鳳尾，這鳳尾能多強，有時候靠的就是鳳頭之人的修為進度是否合理，能否有被鳳尾追趕的可能……

但是……

輪到方塵這一代的時候，情況都不同了。

方塵這個“鳳頭”太離譜了。

現在澹然宗內部的弟子們幾乎都沒考慮過追趕方塵。

這怎麼追啊？

我辛辛苦苦花了半個月去收集天材地寶，準備閉關，結果你告訴我方塵實現了我閉關十幾年乃至於幾十年才能完成的目標？

追個屁！

正因如此，“小方祖師”的流行，也代表著澹然宗這一代弟子的面貌和潮流。

同時，對於方塵先前在外門的那些欺負同門弟子，卡門規漏洞的黑歷史，也有了新的解釋……

比如，最流行的就是方塵為了激勵弟子，所以故意不走，故意當一個煉氣三品的外門弟子守門員，讓整個外門的修為平均水平絕不低於煉氣三品。

而這一觀點越來越流行，事實證據就是，現在方塵離開外門也有好長一段時間，外門統計修為的執事們已經發現，新來的弟子修煉到煉氣三品的速度已經嚴重下滑，遠不如方塵在外門的時候。

正因如此，有不少人呼籲並提出建議，建議選出一個新的“方老狗”，外門需要“方老狗”！

當然，這個建議被林雲鶴狠狠地斥責了一番。

不過，也有不少人覺得方塵不是為了激勵，他之前故意在外門就是為了折磨人。

他們覺得方塵的愛好就是折磨人。

沒看他進入內門之後，先是入山大典搞事，又是聖子大典搞事的嗎？

這一連串的，看起來全是故意的。

這擺明就是在外門十年折磨人十年折磨膩了，就去折磨內門弟子、長老、宗主和祖師們……

還有人提出更加驚世駭俗的理論，他們說，說不定方塵本來是可以直接大乘的，只是為了找個理由折磨人，才故意把修為卡在現在這個境界……

對於這一點，本來大家是不信的，但看方塵突破速度越來越快之後，有人已經開始信了……

……

澹然宗的紛紛擾擾與方塵無關。

他去花卉園把方蓁蓁託付給幾位長輩和姜凝漪之後，就離開了。

有她們在位，方塵很放心。

倒不是因為這幾個人實力特別強大，可以保護方蓁蓁。

主要是她們相對正常！

方塵離開四獅洞府之後要去天驕森林看看。

那邊正常人太少。

不能把方蓁蓁帶上！

……

映光湖山。

“哇，你看那個球！”

“好白，我想看看行嗎？”

“啊？是方祖師，快跑！”

山路上，幾個小孩子四散而逃，留下拿著真塵球的方塵一臉沉默。

方塵一臉迷惑：“方祖師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