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如此。

只有方塵突破了，功法才會下發。

不過，這麼多次了，只有返虛篇章是在第二道劫雷的時候就出現的……

接著，方塵開始翻閱上古神軀返虛篇的內容。

而第一行字，就將方塵鎮住了。

“上古神軀沒有返虛篇，達到神軀篇就已經是巔峰了。”

“恭喜你，你已經修煉完了整部上古神軀，成功畢業。”

“這裡就是大結局了！”

“撒花！”

“（完）”

然後……

沒了。

方塵：“？？？？？？？”

方塵的眼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睜得溜圓，目光之中迸發出了極其難以置信的光芒。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腦讀到的東西。

他感覺自己的大腦是不是真的被劫雷給電成腦癱了。

上古神軀……

沒了？！？？

這就大結局了？？？

搞什麼？

那收集九顆祖血石為了啥？

聞子淵這個人物在自己的人生出場的意義是什麼？

啊？？？

就在方塵心內大震驚的時候，突然，這些文字驟然猛地抖動起來，緊接著，文字的底下緩緩誕生出一個屎黃色的橢圓形按鈕。

這顆橢圓形按鈕的具體形狀有點像一顆長胖了的藥丸，其上清晰寫明瞭兩個黑色大字：

催更

方塵：“？”

這是啥？

你他……

緊接著，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緊急撤回了一個媽。

他嘗試性地按了一下。

因為這上古神軀返虛篇是在他大腦裡的，所以這個按催更按鈕的想法也是方塵想象出來的。

結果，令他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催更變成了：

“已催”。

緊接著。

一行字跳到了方塵的眼簾之中：

“你們催的新章節來啦，快來圍觀討論吧~”

緊接著。

唰！

所有文字變幻不停，最終，一篇新的文章形成了。

上面赫然寫著：

“真正的上古神軀返虛篇”。

這一刻，被雷劫不斷滋著眉心的方塵在這一刻陷入了極大的沉默——

他想打人。

但他不敢打。

他覺得自己想打的人可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