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天居然是來認慫道歉的,方塵一愣,意外道:“你這是?” 張天的態度轉變,讓方塵意識到,那個在若月谷前試探自己修為的修士“張峰”,應該就是張天派來的! “師兄有所不知,那日在炎光城,我在常薇的挑唆下,一時衝動,竟違反門規,找蕭青師弟麻煩,幸虧方師兄你及時出手,既保護了蕭青,又救了我這個頭腦簡單的蠢師弟,不會讓我違反門規,還讓我有足夠的時間恢復理智,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舉止有多麼愚蠢!” 張天彎腰道:“所以,我要多謝師兄,將我從罪惡的泥潭之中拉出,有機會在你面前道謝贖罪。” 而此時,方塵已經走到了大門前。 他從“挑唆”這兩個字後面的所有內容,就都沒聽了,直接越過張天,走到大門。 開啟門後,方塵淡淡道:“既然你已知錯,那我也不好跟你繼續計較,你先進來吧,我想看看你道歉的誠意。” “是!” 張天急忙起身。 面對方塵的無視,張天並不著惱。 反正他也是胡說八道,聽不聽都無妨,主要是有個由頭讓方塵下臺階,給他機會表示歉意而已。 兩人進入之後,來到大廳。 懶洋洋的翼兇看了張天一眼,隨即收了回來。 張天樂呵呵地說道:“這可是方師兄的獸寵?可真是威猛雄壯啊,在我印象裡,恐怕只有我當年曾有緣看過的妖帝圖,有資格與方師兄的獸寵相提並論了。” 翼兇聞言,頓時正了正身子,面上露出幾分倨傲之色。 “坐下,說正事。” 方塵敲了敲桌子。 張天干咳一聲,這才坐下,道:“方師兄,我不光是來道歉了,也是來麻煩師兄,請您替我和蕭青說和說和。” “大家都是方師兄的師弟,實在不適合再有些什麼嫌隙了。” 方塵聞言,看了張天一眼,不置可否道:“你如此針對蕭青,為了對付他,還搶了常薇,這種奪妻之恨,我拿什麼給你調和?” “師兄,你誤會了啊!” 聽到這話,張天大驚失色,慌亂地解釋道:“我承認,我是搶了常薇,但我可不是針對蕭青。” “是常薇主動接近我,我見她懂事主動,又乖巧伶俐,而我沉迷修煉,羞於交友,見常薇熱情大方,我正好缺個值得深交的好友,便與她走得近了!” “後來,我才瞭解到她和蕭青有婚約,還聽她胡說,她說蕭青朝三暮四,和她有了婚約,還和凌婉兒不清不楚,因此,我為幫好友出頭,才和蕭青產生了恩怨!” “後來我才知道,是她水性楊花,我是飽受矇騙啊!” “請師兄明鑑,若無常薇的話,我和蕭青八竿子打不著啊!” 方塵聽到這混蛋把責任都推到常薇頭上,眉頭微微一挑,沒說話,而是端起茶杯,開始喝水。 張天見狀,為取信方塵,只能繼續說道:“師兄,我知我人品卑劣,說話不可信。” “但你想想,我若是真的一開始就想針對蕭青,何不針對姿容更佳的凌婉兒呢?” “凌婉兒初入宗時,可是外門那批弟子最為標緻的。” “那時的她,不過就是個靈礦工人的女兒罷了!” “不是我吹噓,我想對付她,手到擒來。” 方塵聽到這話,噗地一聲直接把水噴了出去。 “師兄,你怎麼了?” 見狀,張天一愣,急忙起身,手中變戲法似地出現一條極為名貴的手帕。 咋還給方塵說噴了? 方塵抬手示意,阻止張天的步伐,面色古怪且敬佩地看了張天一眼,後豎起大拇指:“你真莽啊!” 凌婉兒的主意都敢打? 亡族滅種的滋味你是真想嚐嚐是吧? 張天摸不著頭腦,自己哪裡莽了。 你方塵也是個外門第一惡人。 你難道不認可我的話嗎? 凌婉兒身為礦工女兒,的確好對付啊! 但他不敢把這些話說出來,只能乾笑道:“師弟愚笨,不知師兄說我何處魯莽?” 方塵乾咳一聲,沒把凌修元的身份抖出來,怕嚇得張天爆體而亡。 他找了個託辭,道:“凌婉兒可是張和風長老的弟子,你敢盯上她,難道不是魯莽嗎?” 聞言,張天一曬:“方師兄,那時剛入門的凌婉兒還未展現驚人天資,也尚未被從不收徒的張和風長老破格收入赤尊山,成為宗門第一個以煉氣期的身份進入內門的弟子。” “想對付當時的她,還是很簡單。” “現在我可就不敢了。” 方塵聽完,頓時一愣,隨後不由搖頭…… 凌修元真是把走後門這三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啊! 隨後,張天話歸正題,道:“方師兄,我已將事情原委,盡數告知。” “求師兄說和,讓我能給蕭師弟賠禮道歉!” “畢竟,我們都是方師兄您的師弟,可不能自相殘殺!” 說完,張天恭敬地奉上一枚儲物戒指。 儲物戒指上,亮光閃閃,碧藍澄澈,一看就知道是名貴的儲物戒。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