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能硬來,苟仲山暗下心思。這一段時間,因為和外商談判,他在家裡足足呆了10天,這10天可把他老婆憋壞了,就盼著丈夫趕緊走,她好和樊達春去約會。
這一天,苟仲山收拾好東西,準備去河北。臨走的時候,柳鶯問他去多長時間,他說大概要一個星期。
他一走,柳鶯便放心的和姓樊的恢復了常態,又到娛樂場所去玩兒了,回來晚上,索性連自己的家都不回,就宿在樊達春的家裡。倆人放寬了心——即便苟仲山突然返回,他也是到處找自己的老婆,不可能闖到樊達春的家裡,所以,他倆是放心狂歡,根本沒把苟仲山放在心裡。
哪知道,苟仲山此時已經留了心眼兒,他要“抓賊抓贓,捉姦捉雙”,到時候,看你柳鶯還嘴硬,他暗暗的想。
等到第三天後半夜的時候,苟仲山突然回來了,他先到自己家裡,用鑰匙開開門,看看家裡沒人,知道老婆又出去了,心裡的怒火立刻就上來了。
他哪裡也不去,直接去了樊達春的家,他相信此時這兩個狗男女,一定是在他的家裡幽會。他拿出事先配好的萬能鑰匙,悄悄的開啟了門,先到廚房那裡摸一把菜刀出來。然後,拿著手電四處的照。樊達春的家和苟仲山租住的公寓一模一樣,他很快的就摸到了睡房,最讓他不願意看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雙人床上,樊達春和柳鶯兩個人,就那麼赤條條的躺在床上。
“不要臉,搔貨”,苟仲山勃然大怒,他上前把電燈開啟,兩個狗男女醒了,看到明亮燈光下,拿著菜刀手電的苟仲山,倆人嚇了一大跳,柳鶯很快的鎮定下來,樊達春則”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哥,這可不怪我,是你老婆主動到我家來的,我是沒辦法,被迫的啊”,他詭辯著。
柳鶯卻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好像是在給他鼓勁兒一樣,“怕什麼?是我自願的又怎麼樣?”她轉過頭來,蔑視的看著苟仲山:“這可不怨我,願你自己,誰讓你不成呢?”
這蔑視和侮辱,讓苟仲山實在忍不住,他不由的怒瞪著雙眼,“賤貨,你怎麼會這麼不要臉”?
“我就是不要臉,我就是賤貨,跟他在一起我快樂,我享受,跟你在一起就是折磨,咱倆離婚吧”,柳鶯不以為意,反而不斷地激怒苟仲山。
“離婚”?聽到這兩個字眼兒,苟仲山全明白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段時間以來的憤怒和委屈,一齊湧上心頭,他知道柳鶯這次是自覺自願,是死心塌地,家庭已經不可能破鏡重圓。可是想到兩人多年的夫妻感情,他一時又下不了手,正沉吟的時候,樊達春卻趁其不備,突然撲了上來,直接就奔他手中的菜刀。
”這人要是有了外遇,為了那片刻的歡娛,色膽包天,做法簡直是無法理喻”,樊達春身體強壯,平常又是經常鍛鍊,個子至少比苟仲山高半個頭。
柳鶯此時,也已經爬下床來,為了配合姦夫,她竟然死死的抱住自己丈夫的腿不放。苟仲山顧忌老婆,手腳便有些施展不開,也沒辦法躲閃騰挪,至少有兩拳都實實在在的打在了他的頭上,這兩記重拳打的苟仲山直冒金星。趁他下意識捂著腦袋的功夫,樊達春已經把他手中的菜刀搶了過來。
拿到了刀,樊達春膽氣大增,搏鬥中,任何人也不會去想後果如何。“我要你的命”,只見樊達春大吼一聲,一刀就砍向了他的腦袋,眼見得危險,苟仲山向後一扭身,打算躲開這迎面的一刀,無奈柳鶯就是不撒手。他只得一彎腰,向旁邊躲刀。卻沒想到,樊達春用力砍來的菜刀一時收不住,一刀就砍到了柳鶯的頭上。
“啊”的一聲慘叫,柳鶯血肉橫飛,眼見得沒法活了。看見自己砍錯了人,樊達春一時間不知所措,也愣在了那裡。
趁此機會,苟仲山趕緊伸手抓住樊達春拿刀的手,稍一用力,菜刀掉落到了地下。
樊達春如夢初醒,知道事情不妙,趕緊彎腰去撿菜刀。此時,苟仲山抓住他撿菜刀的手,一個“熊拽”,將他摔倒在地,並一腳踢開了他。
看到大勢已去,樊達春跪在地上求饒,“真不怨我,是她主動找的我,請繞我一命,我保險櫃裡有錢,你可以全拿走”,一邊說著話,一邊卻趁苟仲山不備,伸手去撿菜刀。
苟仲山拿起手中的電筒,狠狠的砸向樊達春的腦袋,趁他捂住腦袋的功夫,奪過了他手中拿著的菜刀,使勁兒的掄了起來,也不管是哪裡了,一刀一刀,狠狠的砍向他,直到樊達春氣息全無。
待清醒過來,苟仲山看到屋裡屋外,床上床下,到處都是血,知道這次是完了。畢竟這是在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