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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真像畢露

“有什麼電話不能讓別人聽?弄的這麼詭異”?顧新夫一臉的狐疑,

”搞業務的嗎,這應該能理解吧”?劉易隆不太贊成他的說法。”馬諾科夫是業務經理,和我的身份產不多,我們搞業務的人,一般都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談業務的進度,畢竟有些業務火候、條件還不太成熟,如果過早的暴露意圖總歸是不好,所以,他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業務情況,不願意讓更多的人知悉,不願意讓領導和同事知道有回扣、好處費,甚至折扣一類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尤其是他想據為己有的佣金,那自然更不願意讓別人聽到嘍”?他侃侃而談、理由充足,

“那也沒必要這麼密封吧?整的跟個錄音棚是的”?顧新夫不以為然,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這個屋子你看有多隔音?一個做生意的商人,幹嘛要弄這麼隔絕外音的屋子”?

“新夫說的對”,常建銘旗幟鮮明的支援顧新夫,”不過,我看他,不單單是不願意隔絕外音,主要還是不願意別人聽到自己的電話聲音,所以,就以重金屬搖滾樂為藉口,裝修了這個隔音的房間,具體做什麼,我們還不得而知,但目前按照能掌握的資訊,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這間屋子與伊諾維奇的死,奧,不,與他的槍傷有著重大的關係”,

“你說馬諾科夫”?劉易隆很是吃驚,他不願意相信,畢竟是自己那麼熟悉的人?

“如果這間屋子只有他一個人獨享,沒有別人使用,那馬諾科夫絕脫不了干係”,

“啊?這,這”?劉易隆有點磕巴,這是他絕想不到,也是他不願意想,不敢想的,因為,自從苟仲山殺了人不知去向後,他和馬諾科夫兩個人,已經共事多年,相處愉快,所以,董事長突然之間來了這麼一個推論,實在讓他有些想不通

“不能因為人家喜歡重金屬搖滾樂,裝修了一間辦公室,即懷疑他和這件劫案有關聯,這結論實在讓我吃驚,”

”呵呵,老劉,不用吃驚,你可以問問馬克西姆,他是搞刑偵的,他們的工作原則是什麼”?顧新夫笑著給了他一個建議,

“懷疑一切,不管是誰”,馬克西姆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聽見了吧”?常建銘幽默的說,”知道你感情上轉不過來彎來,那我們就暫時不說他,只說這間屋子”。

他指著門外的地方,“你們看,這是老馬畫的,伊諾維奇中彈倒地’人體示意圖’,離這裡只有幾米遠,如果拿槍射擊過去,應該很容易打中自己需要的人體部位”,

“對,現場有明顯的彈痕,但因為還沒做彈道射擊試驗,不敢確定就是從這裡擊發出去的”,

“那我想問問”,常建銘看著馬克西姆,”伊諾維奇傷的是什麼地方?

“心臟是槍傷,腦部是鈍傷”,

“那他為什麼能不死”?

“這個事情也是太蹊蹺,因為中槍的部位確實是心臟部位,可說來也怪了,該著伊諾維奇不死”,

“怎麼回事?難道他穿著盔甲不成”?劉易隆不太理解,

“盔甲倒是沒穿,不過是因為,他的心臟不在那個地方”,馬克西姆有點兒幽默,

“你是說,他心臟在右邊”?

“可不是,幾萬人也不一定有這個特例,就讓他趕上了,他的心臟還真就不在左邊”,

“厲害厲害,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劉易隆真心慨嘆,“不過,他為什麼不用弩弓呢?這個玩意兒不但能殺人,而且更好用,還沒聲音”,

“說的好,問題提的尖銳”,常建銘由衷讚賞,他話鋒一轉,”可你們看看這個弩弓,上面落滿了塵土,說明根本就沒有人使用過,如果馬諾科夫在這個屋裡,這個弩弓又是他的,他為什麼不射弩、不反抗?老劉說的對呀,別忘了,弩也是能殺死人的”!

“那是為什麼呢”?

“呵呵,因為,他沒必要用這個弩弓,”

“為什麼”

“因為,他手裡有槍”,

“啊”?劉易隆更加吃驚,

“你啊什麼”?常建銘一點不客氣,“你帶他們去八一射擊場打的槍,你應該最有發言權,馬諾科夫會不會打槍?打的準不準”?

“您不是也去了嗎”?劉易隆小聲的嘟囔,“還和人家比賽”?

“對啊,我是去了,而且他手槍打的一點兒不比我差,我就是想提醒你,你難道忘了”?

“我沒忘,那他也不一定就是殺人犯啊”?劉易隆仍然不認可,

“那好,我們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