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夫人小姐嚇得臉色驟變,林清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咬著牙道:“三妹妹!有話好好說,你這是作甚呢!”
寒月道:“好好說?如今可是在永和宮之中,我都險些被人毀了清白,除非到皇上面前,否則我誰都不信!”
“你……”林清蕪唯恐事情會鬧大,心急如焚,卻不知該如何解決。
楚靈雲和賈柳兒看著寒月手持匕首對峙,一時也不敢上前。
就這樣,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之下,寒月拽著這名宮女出了永和宮,徑直前往御書房。
一路上有御林軍士兵想上前拿下寒月,但被沈斐阻止了,沈斐表面看上去一路苦心相勸,實則暗地裡護著寒月到了御書房前。
……
御書房內。
李火急火燎的跑進來,急聲道:“皇上,大事不好了,出事了……”
皇帝正在與秦子灝說話,見他急成這般模樣,臉色沉了下來:“到底是出了何事?讓你慌亂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李道:“皇上,是丞相府的三小姐在外面手持匕首架著一名宮女的脖子,說求皇上替她做主!”
皇帝:“丞相府三小姐?”
“是的,皇上。”
秦子灝聞言,也皺起了眉宇,“李公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道:“奴才也不清楚,只是知曉今日灝親王妃在永和宮舉辦賞花宴,據說邀請了不少夫人小姐參加。”
皇帝思忖了片刻,道:“走吧,隨朕出去看看。”
皇帝邁步出了御書房,果不其然,見御書房外林清淺手持匕首架在一名宮女脖子上,旁邊圍著不少御林軍侍衛,沈斐首當其衝,一臉著急地勸道:“清淺,你先放下匕首,相信皇上定會為你做主的!”
旁邊的林清蕪尖銳著嗓音喝道:“沈統領,你還不快上前將人拿下,三妹妹如今可是手持兇器,她可是威脅到了皇上的安!”
其他御林軍計程車兵聽聞,欲上前拿下寒月。
皇帝不著痕跡皺了一下眉頭,沉聲道:“都給朕住手!”
部人都怔了一下,紛紛行禮:“見過皇上。”
寒月見皇帝出來了,將手中的匕首扔掉,“噗通”一聲跪在地面上,道:“請皇上恕罪,臣女今日在宮中冒大不敬之罪實屬無奈,請皇上為臣女做主!”
皇帝道:“到底是何事?”
寒月抬眸看向皇帝,重重磕了一個頭,道:“今日灝親王妃在永和宮舉辦賞花宴,發帖子邀請臣女和諸多夫人小姐一同參加,宴席進行到一半,一名宮女前來,說是貴妃娘娘要見臣女,領著臣女一人前去見貴妃娘娘。”
“可此名宮女卻是將臣女帶到永和宮一處廂房中,將臣女和一名御林軍士兵關在房中,企圖讓這名御林軍士兵壞了臣女的清白,若非他欲行不軌時,臣女僥倖抓到屋裡放著匕首殺了他,臣女只怕如今……”
寒月頓了頓,低著頭,一副委屈隱忍的模樣,道:“此名宮女和御林軍士兵都說,是奉灝親王妃命令列事,請皇上為了臣女主持公道!”
皇帝:“什麼?!竟有此事?三小姐說的可是真的?”
寒月尚未回答,林清蕪率先道:“父皇!你休要聽三妹妹胡言亂語,兒臣絕不會做出這等事來,定是三妹妹心中對兒臣有怨,才故意誣陷的!”
“灝親王妃,你口口聲聲說我誣陷,可在賞花宴的夫人小姐親眼目睹我被此宮女帶走,你趕到廂房時,我被鎖在廂房中,她們也是看見了的,廂房裡的屍體還在,此名宮女也在,這一切如何能說我是誣陷!”
“我,我……”林清蕪神情慌亂,竟不知如何反駁。
寒月目光重新看向皇帝,道:“皇上若是不信,只需一詢問賞花宴上夫人小姐,還有審問此宮女,便能知曉臣女說的是真是假。”
皇帝眯起眸子,銳利的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最終定在了那些夫人小姐身上,道:“朕問你們,三小姐說的可是真的?”
其中一名大臣夫人往前跪了幾步,忐忑地道:“回皇上,其餘妾身等人不知,但確實是此宮女在宴席上,以貴妃娘娘要見三小姐為由,將三小姐帶走,再後來我們便隨著她到了永和宮東廂房,在廂房中見到三小姐和,和……和那具御林軍士兵的屍體。”
話音一落,楚靈雲咬了咬唇,道:“皇上,即便如此,這不能證明此事與灝親王妃有關吧,在宴席上,灝親王妃可是從未離開過半步。”
賈柳兒道:“不錯,這一點我們能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