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營的營帳中。
段飛與風清揚得知林清淺解決軍餉一事,段飛對顧長庚笑道:“長庚啊,你這未來媳婦可真是了不起,可惜身為女兒身,否則這等智謀,恐怕你也不是她的對手。”
風清揚贊同地道:“可不是,能想到慫恿皇帝搜刮官員嬪妃和富商荷包裡的錢,怕是普天之下,唯有清淺這個丫頭能想得到了。”
風清揚甚至暗暗後悔,當初怎麼就看走眼了,沒收林清淺為徒,不過好在這是他徒兒未來的媳婦,這兩者之間也沒差了。
顧長庚眉宇難掩一抹柔情,嘴角微揚。
聽著旁人誇讚林清淺,心下暗暗的自豪。
顧長庚道:“段叔叔,師父,此事還需保密,清淺便是林有謙的身份,暫時不能讓太多人知曉。”
段飛道:“你就放心吧,此事我還是知輕重的。”
“嗯。”
風清揚與段飛對視一眼,道:“行了,我方才進來時,聽寒夜說三小姐寄了書信來給你,還沒來得及看吧,心裡肯定著急壞了,你好好看,我跟風閣主就先走了。”
“是啊,我們先走了,就不打擾長庚你了。”
送風清揚和段飛出了營帳,顧長庚回來,迫不及待的開啟林清淺的來信。
林清淺的信寫的一如既往長,很多時候是想到什麼便寫了什麼,此次還跟他抱怨,她辛辛苦苦掙了近兩年的銀子,還有賣掉一些鋪子的錢,幾乎全都捐給了朝廷。
言行語句間,顧長庚彷彿能親眼目睹道她心疼銀子財迷的樣子。
嘴角上揚弧度越發明顯。
不過林清淺也說了,能讓玄甲營在邊疆毫無後顧之憂在邊疆作戰,銀子捐了就捐了,日後她還能掙回來,讓顧長庚不必往心裡去。
顧長庚反覆的看了幾遍林清淺的來信,才提筆寫了回信寄回京都城給林清淺。
……
三日後,柳園。
寒月出府一趟回來,進了林清淺的臥房,道:“小姐,我方才去了一趟星月錢莊,這是少閣主從邊疆寄回來給你的信,剛剛才到的。”
“長庚哥哥的信?”林清淺面上一喜,“快給我。”
“是。”
寒月掏出信交給林清淺,林清淺迫不及待的拆開信看了起來。
顧長庚的信還是一如既往的簡短,但比起先前短短的幾句話,今日倒是多了兩句,說日後我的俸祿都交給你,還有一句便是我會早日回京都城。
林清淺臉頰微微泛紅,笑了笑,低聲道:“不錯,還懂得主動上交工資……”
寒月聽了,不解地問道:“小姐,你方才說什麼?上交工資?工資是何物?”
林清淺驀地回神,意識到還有人在,臉更紅了,隨口扯了一個理由搪塞道:“……無事,那個……我有些渴了,寒月你去幫我倒杯茶過來吧。”
寒月道:“是。”
寒月走後,林清淺望著手中的信,心中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心滿意足又甜蜜。
她真的希望顧長庚能早日回京都城……
……
之後的一月內,因皇帝御賜的金牌匾,又親臨煙雨樓用膳時對煙雨樓菜餚大加讚賞,煙雨樓一時生意火爆,每日都座無虛席。
林清淺見了,讓抓緊時間讓李掌櫃又找了兩處合適的地方,新開了兩間酒樓,同樣為名煙雨樓,一時之間,煙雨樓在京都城是一個赫赫有名的招牌,外地人來京都城,都要到煙雨樓品嚐它的菜餚。
新的酒樓開張和新冬季衣裳的展示,林清淺忙得分身乏術,好不容易閒下來些,她做了些吃食送去給老夫人。
老夫人禁不住唸叨起她:“你這丫頭,怎麼近日來老是身子不適,改日我與你爹說一聲,讓他請一位御醫來給你把把脈,開個方子給你調養調養身子。”
林清淺心虛地道:“祖母,我沒事,你無須擔心,就是不小心夜裡吹了涼風,染了風寒罷了,如今已經全好了,不信你看。”
林清淺唯恐老夫人不信,站起身給她神采奕奕的轉了一個圈,以證明自己如今一點事都沒有。
老夫人拉著林清淺坐下,“好了,知道你這丫頭肯定是怕吃藥,既然怕,日後就好好注意身體,別又染了風寒生病,知道了嗎?”
林清淺點頭如搗蒜:“是,清淺記住了。”
老夫人驀地想起一件事,道:“對了,明日宮中有皇后娘娘舉辦的賞花宴,諸多女眷都要前往參加,你和清柔一塊過去吧,至於靈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