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並未讓楚靈雲臉上神色有什麼變化，她彷彿不記得先前挑唆林清蕪陷害林清淺的事，微笑著道：“老夫人還未醒嗎？看三小姐樣子，應當在景蘭苑照顧了老夫人一宿。”

“嗯，不過好在今早御醫說了，祖母脈象平穩，相信很快便能醒過來。”

林清淺不著痕跡的盯著楚靈雲，想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異樣，可並沒有。

楚靈雲聞言，面上一喜，道：“真的嗎？老夫人無事那真是太好了！老夫人醒來時，定要告知我一聲，老夫人頗為喜歡我做的蓮子羹，待老夫人醒了，我做了給她送來……”

林清淺淡聲道：“祖母喜歡，我自會給她做，日後就不勞煩楚小姐了。”

楚靈雲臉上的笑僵了僵，很快眼眶微紅低下頭，小聲地道：“三小姐，我只是心中感激老夫人收留我，並無其他……”

林清淺不為所動，行至楚靈雲身旁，一字一句帶著警告的意味，道：“楚小姐，我不管虛情假意，真心實意也罷了，既然祖母重新留你在丞相府，你待在丞相府最好安分一些，否則我能趕你出去一次，我就能趕你出去兩次，懂了嗎？”

楚靈雲臉色一白，強行忍著眼眶打轉淚珠，咬著唇，屈辱又怯弱地道：“是，靈雲知道了……請三小姐放心。”

林清淺收回目光，道：“沒什麼事楚小姐請回錦園吧。”

“是，靈雲先退下了。”

楚靈雲福了福身子走了，沒人注意到她藏於衣袖下的手攥緊，指甲陷入手心軟肉中，她卻半點不覺得疼。

楚靈雲一走，林清淺吩咐道：“寒月，找個人盯著楚靈雲，若她暗地裡有什麼小動作，立馬稟告我。”

寒月：“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