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氣得不行。
徐氏心思竟如此狠毒,不曾打算給顧長庚留下活路。
思緒翻湧,驀地想起林琅天送給顧長庚的信物。
那塊圓形的玉佩!
林清淺目光在屋內四處張望,疾步走向顧長庚的書房,在放著書籍、筆墨紙硯的案臺翻找了起來。
顧伯見了,道:“三小姐,你這是要找什麼?”
林清淺在屜中找到那枚玉佩,她將玉佩交於顧伯,道:“此物乃是父親留給長庚哥哥的信物,憑藉此物可無須經任何人許可,自由出入相府,顧伯,你拿著,快去幫長庚哥哥請大夫。”
傷雖簡單處理過,但傷得如此之重,還需大夫開藥才行。
“是,老奴知道了,老奴定會為少爺請來大夫的!”
果不其然,憑藉林琅天的信物,顧伯暢通無阻出府為顧長庚請來了大夫。
大夫為顧長庚檢視傷勢,面露訝異,道:“這位公子傷勢被人處理過了?”
林清淺的心驟然一緊,“對,是我處理的,可是有不對地方?”
大夫道:“小姐稍安勿躁,傷口處理十分得當,請放心,老夫開幾服藥給這位公子,這兩日仔細照料著,不會有事的。”
林清淺鬆了口氣,“多謝大夫。”
待大夫開了藥方,林清淺道:“顧伯,你跟著大夫前去抓藥,待藥抓回來,讓春夏將藥煎了給長庚哥哥服下。”
“好,三小姐,老奴知道的。”
顧伯與大夫前腳剛出了臥房,林清淺身形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春夏扶住了她,見她面色發白,著急地道:“小姐,快,奴婢扶你坐下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