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來,傷定是還好不了,我到時候把藥給他送過去。”
春夏信以為真,鬆了一口氣,“是,奴婢這就將以前剩的金倉藥找出來給小姐。”
“嗯,去吧。”
……
今夜林清淺一反常態,早早將春夏秋冬趕到偏房休息,說是天寒地凍不用在房內侍候,有事她會大聲喊。
子時已到,床榻上的林清淺睜開眼睛,仔細聽偏房靜悄悄一片,掀開床幔從床榻下來,躡手躡腳開啟門溜出去。
想到顧長庚被罰兩日不能吃東西,林清淺特意到院子的火房一趟,把蒸籠裡幾個饅頭帶上才冒著毛毛細雨偷偷摸摸前往柴房。
得虧這兩日林清淺不動聲色套了不少春夏秋冬的話,將丞相府內的建築弄清楚,黑漆漆的夜裡她也準確無誤摸到柴房來。
門外看守的侍衛呼呼大睡,門上著鎖,鑰匙掛著他腰間。
林清淺不認為能像電視劇裡神不知鬼不覺摸走鑰匙,思索了一下,她繞到柴房右側,掀開木窗,小心翼翼攀著窗沿爬進去。
腳才在地那一刻,屋裡顧長庚察覺到了,虛弱聲音帶著警惕喝道:“誰!”
怕吵醒外面的侍衛,林清淺趕緊應道:“長庚哥哥,是我。”
可還是遲了,外面看守的人被驚醒,疑惑地道:“奇怪,剛才聽見什麼聲音了,好像開窗的聲音……”
侍衛要開門進來檢視,林清淺急中生智,捏著鼻子,“喵……喵……”
柴房外的侍衛放下了鎖,低聲咒罵道:“該死的野貓,老是半夜串來串去,改日非把它逮住燉湯喝了。”
罵罵咧咧兩句,門外又安靜下來,侍衛應是又接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