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一笑,道:“林朗,坐下吧,本宮備了些小酒小菜,今日與林朗小酌幾杯。”
林琅天挑了挑眉:“為何今日興致這般好?”
淑貴妃倒了一杯酒遞給林琅天,自己也倒了一杯,淺抿了一小口,笑道:“今日本宮在御書房的眼線來報,皇上接連兩日召見國子監和禮部的大臣,不出所料,應當是要挑選太子冊封之日,和準備太子冊封典禮。”
林琅天則是眉頭微擰,“若要冊封太子,為何皇上不曾與我說起半句?”
“你是清蕪父親,皇上多少會有些顧慮,在此之前,皇上也召見了不少朝廷老臣,應當是相商此事。”
林琅天若有所思,淑貴妃卻不以為然,胸有成竹地道:“只要子灝坐上太子之位,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北冥的江山便會掌握在我們手中了!”
林琅天始終覺得有不對勁之處,可仔細一想,有尋思不出何處不對勁,索性也就不再深思。
“儘管如此,皇上生性多疑,我們凡事還是多需小心。”
淑貴妃靠在林琅天懷裡,溫言細語地應道:“是,奴家聽林朗的。”
……
五日後。
御書房。
“李全,王貴,進來。”
李全與另一名喚為王貴的太監進到御書房內,跪下來,“奴才叩見皇上,皇上有何吩咐?”
皇帝將兩道聖旨放在自己面前,望著左邊的那道聖旨,沉聲道:“李全,這是朕下的聖旨,你前去三皇子府宣旨。”
李全應道:“是,奴才遵命。”
皇帝目光落在了右邊的聖旨上,道:“王貴,這是給二皇子的聖旨,你到二皇子府宣旨。”
“是,奴才遵命。”
李全與王貴領命帶著聖旨退出御書房,各自前往三皇子府和四皇子府。
御書房內,皇帝端坐於案臺前,眼眸微眯,眼神晦暗不明,讓人猜不透他半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