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皺,道:“進來吧。”
寒月扶著林清淺進去,林琅天打量了林清淺一眼,“你醒了,怎麼不在房裡好好歇息,過來做什麼?”
林清淺道:“父親,清淺聽聞長庚哥哥傷重未醒,放心不下,想過來看看他。”
“不必擔心,御醫過了,並無大礙,長庚過幾日便能醒來。”
林琅天眸光微閃,沉『吟』了片刻,問道:“清淺,你是與長庚一同掉下懸崖的,可還記得掉下後的事?你們可有見過那些黑衣人,記得他們的樣子嗎?”
林清淺輕輕搖了搖頭,“不曾,女兒掉下懸崖後,被水衝下瀑布,之後的事便沒了記憶,直到剛才醒來,才知自己回了丞相府,至於那些黑衣人……他們蒙著臉,女兒不曾見過他們的樣子。”
“你掉下懸崖後,沒有與長庚一起?”
“沒有。”
林琅天眼眸微垂,神『色』若有所思。
林清淺偷偷打量他,問道:“父親,你為何要問這些?”
“無事,如今皇上嚴令搜查這些黑衣人,因此為父想問問你,看是否能有什麼線索。”
“原來如此,那父親……關於這些黑衣人,可有追查到了什麼?”
“暫時沒有。”
林琅天抬眸看向林清淺,正欲讓她回去好生歇息,尚未開口,門口便傳來了福管家的聲音。
“相爺。”
林琅天道:“何事?”
“皇上有令,宣相爺即刻進宮面聖。”
林琅天沒有辦法,抿了抿唇,道:“知道了,命人備馬車,本相這就進宮。”
“是,相爺。”
林琅天叮囑林清淺幾句,無非就是好生歇息的話,便轉身離去。
林琅天一走,林清淺心裡總覺得不對勁,眉頭微蹙,思索了片刻,道:“寒月,你替長庚哥哥看看他傷勢如何了,可都有處理好?”
“是,小姐。”
寒月替顧長庚檢查傷勢時,傷口紗布被解開,觸目驚心的劍傷,肩頭、手臂還有小腿上被狼撕咬的痕跡,林清淺心口驟然一緊。
被狼群圍攻,她昏『迷』卻毫髮無傷,顧長庚則遍體鱗傷,可想而知,若不是他,她恐怕早成了狼的食物被啃食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