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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賞賞月,喝喝酒

溟楚擦了擦嘴邊,臉上的顏色倒是沒有變,依舊是正常氣色,看著荊小幽身後可憐兮兮的祁月,對荊小幽說:“無事,是本帝拉祁月喝酒的。”

“心情不好嗎?可是借酒消愁,不是更愁嗎?”荊小幽坐在石凳上,對溟楚說,溟楚可從來沒有這樣過,也除非是先冥後和冥帝去世後,才有過這樣,溟楚不會如此不知輕重。

“有些不好...”

“阿楚...是因為我嗎?”楒疋跑到溟楚面前,呼吸有些急促,吸著冷氣,心卻起起伏伏。

溟楚將楒疋拽到自己的腿上,將楒疋頭上的雪撣了撣,握住楒疋的手說:“你怎麼來了,冷嗎?”

楒疋將身子瞥向一邊,不去看溟楚,示意自己生氣了。

竟然瞞著自己喝酒,真的膽子大了。

溟楚將楒疋正過來,朝楒疋的脖子親去,楒疋只覺有些痛,不等說話,溟楚便起來了,溟楚看著楒疋的脖子,很是滿意的對楒疋說:“本帝知錯了,以後不喝了,要喝,也要你同意。”

楒疋臉色一紅,誰...誰要管你喝酒了,看向荊小幽和祁月,可是他們兩個卻發出了聲音,特別是喝醉了的祁月竟然在爆笑,哪有這麼好笑。

楒疋從溟楚的腿上下去,朝亭子外面跑去說:“哼,誰要管你了,我去找我親親的小念白玩。”

祁月拿著酒杯,偷偷喝了兩口,說:“找唸白玩,好啊,唸白...等等,小幽,楒疋說去找誰玩。”

“唸白。”荊小幽白了祁月一眼,看著祁月有些著急的樣子,拍了拍祁月的肩膀,楒疋可比你這父親靠譜多了,坐在溟楚旁邊說,“很久沒跟小楚聊一聊了。”

“我知道小幽姐想說什麼,我都知道,我也很久沒有跟小幽姐聊一聊了。”溟楚看向一旁的祁月,又看了看荊小幽說,“展舞還在地牢裡,呆了一年又一年,小幽姐準備怎麼辦。”

荊小幽眨了眨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死去的孩子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自己的夢裡了,不過有時候她想起,總會覺得對不起他,每次看到展舞,看她那得意的樣子,她都難受極了。

憑什麼最壞的人,憑什麼都已經落到如此地步了,她就是一臉她贏了,她沒有輸。

荊小幽拿起一個酒杯,到了一杯酒,一飲而下,而她呢,久久不能在那件事上出來,只能靠著祁唸白的聲音,度過一天一天,她有了祁月,是展舞想得到也得不到的人,她也有了唸白,但她好像輸的一敗塗地。

“再去見見她吧。”溟楚拿出一個鑰匙,放在荊小幽面前說。

荊小幽盯著鑰匙,擦了擦眼淚,看著鑰匙閃爍的光芒,對著溟楚說:“我明明是來...”

“去吧。”祁月給荊小幽和自己的酒杯滿上,朝荊小幽敬了敬說,“我和唸白陪你一塊去。”

祁月搖搖晃晃站起身來,打了一個嗝,吐了一口渾濁之氣,似乎要將這一天喝的酒都要吐出來,牽著荊小幽的手說:“走走走,去抱唸白。”

荊小幽朝溟楚行禮,將桌子上的鑰匙捏在手心中,堅定地對溟楚說:“你和楒疋之間並無大事,楒疋年齡還小,但對你的愛慕並不少,說開便好。”

“本帝知道,麻煩小幽姐將楒疋叫過來,本帝陪小貓兒賞賞月,喝喝酒。”溟楚將酒溫了溫,也不知道小貓兒喝過酒沒,上次喝個花釀都醉的一塌糊塗。

荊小幽撇了一眼溟楚,真的是,哪有騙著喜歡的人喝酒的。

此時,荊小幽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便也不再說話,跟著祁月便去找祁唸白了,與祁月肩並肩,慢慢往前走說:“你想好了?有什麼打算。”荊小幽心裡沒有頭緒,她想殺了展舞嗎?做夢都想,如今,許是做了母親?只想好好保護念白。

對於展舞,她不想看見,不想提起,卻也不得不做個了斷。

“想好了。”祁月看著漸漸變黑的天,一陣風吹過,將黑雲後面的月亮吹了出來,嘆了口氣說,“一切就看唸白的了。”

......

而此時,楒疋正坐在床邊上逗弄著祁唸白,楒疋將一顆糖果交給祁唸白,這還是糖果兔省吃儉用給自己找了最好的糖果呢,哼,可是現在給了這個臭小子。

楒疋戳了戳祁唸白的小胳膊,抱起腿來說:“唸白啊唸白,你以後可不能喝酒哦。”

又指著外面,點了點說:“你看看外面一個一個的,都管不了了,你可不能學你阿爹,你阿孃都生氣了。”楒疋託著腮幫,吃著糖,想起溟楚舉著酒杯的樣子就生氣,喝酒喝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