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衛稟告溟楚,泉盈逃走之事後,溟楚只是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表情,然後對魔赤說:“去備一份喜禮。”
魔赤不解地說:“屬下不解,喜從何來?難道……”
魔赤的眼神在啃西瓜的鬱喵和喝茶的溟楚身上跳來跳去。
鬱喵聽到此後,慌亂的抬起頭來,嘴唇周圍還有埋在西瓜上的溼痕,溟楚見了,拿起周圍的手帕給鬱喵擦了擦,說:“小饞貓。”
被無視的魔赤心裡很受傷,這幾千年,日日夜夜伴君,卻沒有得到冥帝半分疼愛,沒想到半路出現的貓,得到了冥帝所有的疼愛。
正當魔赤憤怒不平時,溟楚一臉算計的說:“泉盈不是逃走,是被煞王帶走了。”
“冥帝,你是說……”魔赤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但後來一想,卻是沒什麼不對勁的。
那煞王早就心儀泉盈許久,甚至想搞點陰謀詭計將泉盈得到手,只可惜,當初有忘冥界和聖女宮招撫著,現在是小羊一個,只怕羊入虎口,還是一隻醜虎口中,自是難以逃脫了吧。
想清楚之後,便對溟楚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桌邊,一人吃西瓜一人切西瓜,簡直就是人間鴛鴦啊。
魔赤握住劍柄,沒法打擾,狠心的看了最後一眼,快步離開。
正嚼著西瓜的鬱喵,看著那絕望的眼神,口齒不清的問:“他怎麼了。”
溟楚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魔赤的背影,雖然是自己的手下,但卻是陪本帝打下江山的人,自然情同手足,只要身邊的人開心,小打小鬧也就隨他們了。
“許是嫉妒了。”溟楚拿起一塊西瓜來,左右看了看,有這麼好吃嗎?
嘴唇一碰,唔,很涼,牙齒一咬,從牙根涼到心窩裡,原來這麼甜。
鬱喵看著越來越少的西瓜,噘著嘴,一大口一大口的咬著西瓜,心裡想著:怎麼開始跟本喵搶西瓜啊。
這場吃西瓜的比賽一直持續著下午,直到兩人都趴在桌子上,暗自發笑,慢慢趴在桌子上,鬱喵又發揮了一貫懶性,直接在桌子上睡著了。
溟楚站起身來,恍惚的打了一個嗝,又看向四周,嗯,沒有人聽見,也沒有人發現,不是本帝打的隔。
門口魔衛睜大了眼睛,不適應的看著對方,似乎在說:
“你聽到了嗎?”
“我不敢說聽到了。”
“咱就當沒聽到。”
“嗯,憋住。”
“好的。”
溟楚將鬱喵抱回床上,蓋上那個今天被鬱喵嫌棄了很久的被子,溟楚搖搖頭,等過完今天,教給她靈術,就什麼都解決了。
覺得此法甚好,還給自己了一箇中肯,便邁步去書房辦公了。
相較於冥帝的平靜和溫馨日常,煞王簡直可以說用興高采烈,想要飛入各界去炫耀了。
一切準備就緒,便迅速派人往各界送請柬
畢竟,泉盈是各界數一數二的美人。
煞清宮一處偏殿中,幾十個奴僕壓制住泉盈,甚至還請了長老坐鎮,畢竟忘冥界的聖女,是不能小瞧的。
所有丫鬟手忙腳亂的給泉盈穿衣服,上妝。
“煞王后駕到。”
眾奴婢趕忙跪下,生怕遷怒到自己,便急急忙忙退到一邊。
泉盈忍著淚水,這下沒有了束縛,咬嘴唇站了起來。
便看到一位身著正紅色衣服的女子氣勢洶洶的來到自己面前,想必,這就是煞王后了。
煞王后雙手叉腰,一邊圍著泉盈轉,一邊嘖嘖貶低。
煞王后眼光掃過泉盈的身材,火氣更大了,嘲笑說:“嘖嘖嘖,就是你這狐媚子勾引本後的水天哥哥的?”
泉盈原本就想發火,這下可控制不住了,面露嫌棄,說:“本聖女還看不上你們這種貨色,煞王后這等容貌,煞王該噁心幾次了。”
被泉盈戳中了傷心的事,煞王后呆坐在一邊。
泉盈終於出了一口惡氣,但還是不滿足,坐在煞王后旁邊,聖女氣場全開,說:“身材走樣,這全天下就找不出跟你一樣胖的了,哎呦,臉上那個黑色的疤痕,是小時候作死弄得吧,身上還撒發著濃濃的臭味,要是我是煞王,早就把你休了!”
“你…你…你竟敢辱罵本後,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嗎?”煞王后看著面前捂嘴笑的泉盈就想拍死她,但她是煞王的心頭肉,自己不可以這麼做。
“本聖女實話實說也有錯了?趕快把本聖女放了!”泉盈看著一屋子震驚的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