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水天瞪著兩隻眼看著楒疋,以為只是一個空有一副好皮囊的人,沒想到竟巧舌如簧,可任誰不知道煞水天這人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當場差地氣過去。
溟楚哪有這麼好欺負,霸氣的護在楒疋前面說:“受害者是我們忘冥界,仙浮殿殿主盡心盡力,對於忘冥界的重要性你們可想而知,而煞王竟然口出狂言,不怕令兩界關係僵硬嗎?”
面對溟楚的質問,煞水天慫了,可泉盈肚子裡的孩子確實受傷了,但不得不說自作自受。
煞水天看向宗欣,示意她出面化解。
宗欣扭了扭身子,只有這種不做人的時候才叫我,不就是服軟嗎,有什麼好逃避的,朝溟楚俯身行禮,說;“此事確實是煞妃冤枉殿主了,可煞妃也受到了嚴厲的懲罰,當然了這並不能抹去對殿主額頭的傷害,煞水界願意去尋得良藥為殿主恢復仙貌出一份力。”
楒疋撇撇嘴,誰沒個錢似的。
不等溟楚開口,祁月就已經心疼的不得了,聽完這句話後,拿著藥瓶說;“忘冥界還給得起上好的藥材,本宮主還是能治好的。”
宗欣臉色微變,沒想到冥藥宮宮主當場駁回面子,這些年,忘冥界行事低調,很少有這麼計較的時候了,看殿主和冥帝眼神不同,難道......
“哎呦,祁月宮主看你說的,這是確實我們做錯了,有什麼要求啊儘管提。”宗欣好聲好氣的說。
祁月看宗欣如此上道,語氣也很好的份上,也就沒有再計較了,而是繼續回頭給楒疋上藥,剛剛楒疋發怒的時候,傷口又掙開了,現在可要好好看著。
看到祁月投來的目光,溟楚低頭一思,這次幸好泉盈行動不便,下次呢,豈不是會捲土重來,於是對煞水天說:“煞妃不得再來忘冥界,見到殿主請主動繞行,若是殿主再因為你們受傷,那就別怪本帝不客氣了。”
中青上前反駁,就被溟楚瞪了回去。
再去看泉盈的臉,煞白煞白的,泉盈苦笑了一聲,這是她聽過溟楚說過最長的一句話,只可惜字裡行間全是仙浮殿殿主!
泉盈看著煞水天臉色已經很差了,知道自己不能再解釋了,要不然回煞水界以後絕對不好過,於是咬著牙說;“今日之事全是我的錯,此次後不再踏入忘冥界,不再靠近殿主一分。”
說完後,泉盈已經哽咽了,喘氣也不穩,煞水天立馬湊過去,抱住泉盈說:“愛妃怎了?”
泉盈肯定不能說是捨不得溟楚了,又抹了抹眼淚說:“這裡曾是我的家,只是有些捨不得。”
站在一旁的中青長老默不作聲,聽到這句話心裡更是捨不得了,於是跪在溟楚面前,說:“冥帝,我對盈妃像對待女兒一樣,若是盈妃走了,那我,那我也不願在這裡呆了。”
旁邊與中青長老統一戰線的一些同僚,說:“冥帝萬萬不可啊,中青長老......”
“好。”溟楚低頭看了一眼中青長老,反正他對於這位“德高望重”的長老已經失望透頂了,沒想到會作出屯兵逼宮的事情。
中青長老懞了一下,心下一顫,問:“好?冥帝這是什麼意思?”
中青長老還想以自己的身份倚老賣老,怕是算計錯人了。
“既然長老無心忘冥界,那便離開吧。”溟楚背過身去,對魔煙說,“送他們離開吧。”
魔煙領命,看著還一臉狀況外的泉盈和中青,禮貌的說:“請煞王攜你的人回去吧。”
意思就是鬧完了,該滾了。
煞水天想打人,但卻是一個愛惜美人的“君子”,看到魔煙後,只能作罷,還笑臉看著魔煙。
魔煙摸了摸鼻子,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也就對煞水天態度好了點。
煞水天帶著一陣煞氣,連同中青長老在內都接回來了煞水界,落地地點就是在煞王后的宮裡。
一群丫鬟迎了上來,只不過被煞水天一袖子就閃開了。
煞王后一怒,在外面好脾氣,那是為了給煞水天留面子,如果按著以前的脾氣,早就在外面給煞水天臉色看了。
而現在所有的不敢,都是怕失去煞水天的寵愛,而這一切都怪泉盈那個賤人。
想著想著更加來氣,自己肥胖的身子一腳把旁邊的椅子踹爛了。
泉盈本來正享受著,煞水天遞過來的板凳,這下卻嚇得不敢動了,連煞水天也愣住了。
一聲不吭的站在一旁,等著宗欣發火。
宗欣很滿意的看了一眼煞水天,不錯不錯還沒有脫離掌控,氣也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