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糯米獸以及小樹葉還不易長途奔波,便留在仙浮殿裡養傷了。
不過走之前,楒疋已經清清楚楚的問了關於風黑村的一些細節。
風黑村一村專門捉靈寵,賣給一些有錢人,甚至有一些賣到人間,轉給那些官員商人提供娛樂。
如果有認了主子的靈寵就逼迫靈寵放血,直到把血契取消。
有的靈寵不聽話,一個字,打,直到打到聽話為止。
那些關押靈寵的地方,血一直流,有了新血就用水衝,疊著舊血一年又一年……
楒疋在趕路的時候已經將哪裡的情況都告訴溟楚了。
溟楚遞了一碗水給楒疋,其實什麼情況他都不怕,那些小嘍囉,本來交給魔赤就行,但楒疋說來這裡安心,那就陪她來一趟吧。
“魔赤呢?”楒疋左看右看都沒有找到他的身影,他一隻是溟楚的左右手。
溟楚將忘冥界的局勢告訴了楒疋,懷疑風黑村是忘冥界裡哪位長老的人,必須要調查清楚了。
這項任務就交給魔赤了。
溟楚看著楒疋臉上的汗,給她擦了擦,看著天色夜晚了,便抱起楒疋往風黑村飛去。
楒疋嘴上還掙扎著說:“你不能消耗靈力,一會還要打壞人呢。”
溟楚沒有說話,晚上說話聲音太大,會遇到一些危機,雖然不怕,但卻不想讓楒疋看到那些血腥的東西。
“阿楚怎麼不說話?”
“晚上有鬼。”
楒疋立馬捂住嘴巴,不作聲了,還東看看西看看的,生怕錯過一點點危機,讓鬼把自己抓走,後來又反應過來,說:“阿楚是冥帝怎麼會怕鬼。”
溟楚落在風黑村旁邊的一片空地,說:“忘冥界只是一些好鬼,他們也有七情六慾,不過那些惡鬼都在地獄裡,那些他們見了我也打。”
溟楚必須把楒疋這一思想糾正過來,不是冥帝就可以命令所有的鬼,人分善惡好壞,鬼也分善惡好壞。
不過,阿疋輕了,這幾日許是練劍累著了,女孩子瘦了作甚,回去就給阿疋大補。
楒疋懵懂的點點頭,說:“我們在這裡幹什麼,等壞人嗎?哇,我知道了,我們這一招是守株待兔還是引蛇出洞?”
溟楚搖搖頭,說:“都不是。”
“我們在這裡休息。”溟楚摸了摸楒疋的頭髮,疲勞的眼神他可不想再看第二次。
楒疋立馬噘嘴抗議說:“不行不行,我們多呆一會,它們就會多難受一會,我們不能這樣。”
溟楚嘆了口氣,真是怕了這為別人著想的楒疋了,連聲說:“好,但是救完它們,立馬休息。”
“行,救完靈寵,我倒地就睡。”楒疋拍著胸脯打包票說。
“出發!”
只見溟楚手一揮,身後的魔衛就立馬飛了出去,楒疋只能看見幾個人影在頭頂上劃過,能飛就是好啊。
咣噹!
楒疋一腳把客棧的門踹開,板子瞬間跌落在地,四分五裂。
溟楚皺著眉頭,這該死的門,竟然讓阿疋的腳疼了一下,便施靈術將木板碎成渣渣。
“誰啊,大晚上誰不長眼。”從裡面出來了一個人,打著哈欠說。
看清來人後,喲吼,長得挺好看,難道是來買靈寵的?眼神一轉,心裡有了思量,立馬賠笑說:“公子夫人是來買東西的?”
楒疋哼了一聲,說:“你姑奶奶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是替天行道!”
“哎呦,替天行道?看看你那弱不經風的樣子......”那人說完就吐了口血,“饒命,大爺饒命啊。”
溟楚對於楒疋這般樣子早就見怪不怪了,在忘冥界怕是快要抹殺了她的天性,以後可得好好的帶她出去玩玩了。
楒疋不知溟楚的想法,一直心裡有一個不好的想法,自己這樣,溟楚是不是不喜歡了。
似乎是聲音驚動了裡面的人,幾人拿著刀出來,說;“怎麼了?”
楒疋一看出來的那個人,一看就是糯米獸說的那兩個人,厲發和通虎。
“這......”厲發看著倒在地上的朱眾,怎麼旁邊還流了一灘血。
“兩位,不知我們是怎麼得罪你們了。”通虎聲音粗大的說,先禮後兵嘛,這個道理他懂。
楒疋看到通虎手裡拿的那把刀,上面血跡斑斑,不知是沒錢買新的了,還是時刻提醒自己,血債累累。
通虎看著那女子雙眼通紅,就想把自己撕碎一樣,腦海閃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