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之前看上去像是有智慧的聰明人,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和個無腦的傻子沒什麼區別。
這種話你在心裡邊過一遍就好,太子都沒有開口,你一個臣女倒先聲奪主了。
果然,秦膺看了水洛辛一眼。
水洛辛暗恨的瞪了水晏師一眼,站到了後面去。
水司戟站了出來,對水晏師道:“你也是天耀國的一份子,晏師,太子殿下希望你能找到墨七皇子所在,也好讓我們清楚他們的情況。他們這麼多人突然在天宗寺消失,對天宗寺來說也未必是好事。晏師,這件事關乎到國泰平安,你定要將人找出來。”
水司戟一上來就將利害關係說明了,就是讓水晏師無法拒絕。
水晏師看著水司戟,半晌點頭,“施主放心,如果不是墨七皇子的錯,天宗寺必不會強行留人。”
言外之意,如果墨七皇子有所圖,又對天宗寺造成不必要的損失,那就不是她水晏師能管得了的。
秦膺俊眉一揚:“水晏師,你有何要求,儘管同孤提。”
水晏師搖頭一笑,“秦施主,天宗寺定不會做出那種殺人滅口的事,除非有人來犯。”
秦膺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覺得水晏師是有意要抬價碼。
“當真沒有餘地了?”
秦膺也不想與水晏師浪費時間。
水晏師道:“秦施主的意思,玄衣會和寺中方丈傳達!”
一施禮,水晏師就去了。
“殿下,這個水晏師委實太囂張了。”
有人馬上發出了不滿。
“殿下,不若晚上我們探一探這天宗寺,也不過是這麼大的地方,難道他們還能藏起來了?”
有人提議。
“對,他們天宗寺給臉不要臉,我們又何必顧忌。”
“殿下,我們不能再等了。”
在這寺中,他們只能在前面活動,完全不能涉足後峰。
這跟乾耗有什麼區別?
秦膺沉著臉看向水司戟。
水司戟一愣,秦膺這眼神是想讓他行動?
“殿下,這件事還是三思而行,畢竟我們也見識過了寺中那個和尚的本事……我們尚且不清楚寺中是否還有其他的高手存在,還是再等一等吧。”
“水司戟,你那妹妹不肯幫忙,你難道也想要背叛殿下嗎?”水洛辛冷聲插了一句。
水司戟心中一怒,“水洛辛,有些話還是放在肚子裡為好,小心禍從口出。”
“你!”
“好了。”
秦膺凜聲打斷他們。
“就依司戟的意思,再等等看。”
“殿下?”幾個不贊成的聲音傳來。
秦膺英眉一抬,深目一沉,反對的聲音瞬間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