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作主了。我這兒有太子想要知道的東西,你也要攔著我嗎?萬一耽誤了太子的大事,你可負得起這個責任?”
水寒音眉頭擰作一團,似不信水洛辛有什麼大事。
“寒音。”
納蘭夙遠遠的叫了聲。
水寒音收回手,轉身朝納蘭夙的方向走過去,“母親,您為何要阻我?”
“寒音,太子曾是你姐姐的未婚夫,這一點就算他們婚約解除了也不會改變,”納蘭夙的目光有點沉,出言警示:“母親知你心繫太子,可他到底是太子,又害得你姐姐落得那樣下場……”
“那是姐姐自找的,與太子沒有任何關係。”
水寒音下意識的脫口反駁。
納蘭夙秀眉一蹙,眼神凝重,“寒音,就算晏師有什麼不是,那也是你的姐姐。”
“我知道,”水寒音有些委屈,“正因為她是我的姐姐,才讓我覺得丟人,我倒是寧願沒有她這樣的姐姐,她死了也好!”
“啪!”
納蘭夙一巴掌甩上來,神色複雜又痛心。
“母親?您竟然打我?從小到大,您從來沒有打過我……”水寒音眼眸水霧泛起,盯著納蘭夙,很是不甘心,“這個家,除了您當她是水家女兒外,爺爺,奶奶,父親和哥哥,哪裡當她是水家的大小姐!您為什麼總是偏向她更多一些?難道,我所有的努力都不及她的刁蠻任性嗎?”
納蘭夙打出手也後悔了,這個女兒能討人歡心,文武雙全。
一家子都寵著她,什麼都順著她。
可是……
水晏師也是她的女兒啊,而且這個女兒還剛剛死去,她這個做母親豈能不心痛。
“寒音,太子不適合你。”
“將最好的一切都留給了她,我又算什麼!”水寒音負氣的吼了聲,扭身跑了。
納蘭夙想叫住女兒,最後也只是吩咐身邊的人跟著水寒音。
*
帳內談完的兩人走出來,水洛辛就迎了上去,欲語還羞的道:“太子殿下,洛辛聽說您受傷了,特地送些上好的傷藥過來!”
秦膺手微背在後,站在帳外定定的看著她道:“不必了,小傷罷了。太醫已經處理過,你若無事,就下去吧。”
水洛辛一張美臉僵硬了下來。
以前太子殿下就算是心情不佳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冷冰冰的對待自己,可今日怎麼……
下意識的,水洛辛就暗暗將目光投向了水司戟。
認為是水司戟在背後說了些什麼,這才使得太子殿下對自己露出這樣不耐煩的情緒。
秦膺彼時正是心焦的時候,哪裡有閒功夫應付水洛辛。
要說秦膺什麼地方好,那就是不好色這一條了。
面對水洛辛這樣的美人,也能鎮定自若。
就是水晏師那樣的相貌,太子也未曾動過心。
“殿下,我先去做準備,”水司戟連一眼也沒有給水洛辛,與秦膺說了聲就要告辭離開。
當他身形一轉,就看見遠處傳來一陣的小騷動。
水司戟回頭與秦膺對視一眼,秦膺站在那兒等著前面的侍衛過來彙報情況。
果然不會兒就有人過來稟報。
“太子殿下,是,是水大小姐和容三少爺回來了……”侍衛在說這話時,自個也是震驚不已,只覺得有些不真實。
“什麼?”
秦膺瞳孔微散,似是聽到了不得了的大事。
水司戟也懵了,隨後就是大喜過望的大步朝騷動的方向走去。
水洛辛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這個水晏師怎麼就那麼命硬。
那樣都死不了。
秦膺俊臉也變得鐵青難看,當時水晏師可是在他的眼皮底下被那些人追殺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些為什麼會莫名奇妙的死掉。
和水晏師有什麼關係!
秦膺心底突然冒出一種奇怪的懷疑,從水晏師幾次遇險又毫髮無傷的出現在人眼前,這現象就十分古怪,難不成……
不會的,水晏師是什麼樣的人,整個天耀國的人都很清楚。
那麼,就是背後有人助她。
到底是誰!
秦膺的眼神變得異樣陰鷙可怕。
水洛辛不相信水晏師那麼好運氣,大步過去看個究竟。
水晏師和容鴴踏進營地,就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就連在皇帳內商事的眾臣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