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魂飛魄散,瞬時間發生了踩踏事件。
“阿彌陀佛。”
玄機的佛語剛落,人已如風般飄了出去,在秦膺他們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玄機已經站到了狼的前面。
掌往上一擊。
看著並沒有多用力,可那掌力卻驚人得很。
“嗷嗚!”
狼被玄機一擊,凌空倒飛了回去。
狼王臉色寒粟,人也跟著一動。
以肉眼不可見的,一下子就接住了飛回來的狼,放下狼的同時,那精悍的身體也猛然落向玄機。
捏起的鐵拳,重重的朝玄機身上一擊。
“嗡!”
兩股力量衝撞,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音波。
“住手。”
眼看他們就要當街打起來,秦膺臉色大變,高聲一喊。
可惜,兩人都當他是空氣一般,出招之時無形無影。
擠壓的真氣外洩,衝進人的耳膜裡,委實難受想吐。
水晏師並沒有那種感受,可是沒有達到那種境界的人,可就免不了一陣的狼狽了。
“兩位,還請住手,這是我天耀國。”
隨著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就見一箇中年男人出現在兩人之間,兩掌一擊,硬生生的撐開了兩人的招式。
此人正是太尉江戚。
“阿彌陀佛。”
玄機鳳眸一瞥,轉身回去。
狼王也像是什麼事沒發生,回到了坐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來人江戚。
“你是天耀國的江太尉,”狼王對江太尉也是一副並不想理睬的樣子,將傲到骨子裡的東西散發了出來。
天凰大陸內的三國,就數赤金為最先,再是盛疆,墊底的永遠是天耀。
所以赤金這個“老大”自然是不會將天耀國的任何人放眼中,不然也不會出現在天宗寺的一幕了。
“正是本官,狼王遠道而來,天耀國已備好宴,請狼王,墨七皇子入宮一敘,請。”
至於那天宗寺,太尉根本就沒有理睬。
一邊的水行輈盯著女兒,一臉陰鬱的來到她的身邊,冷冷道:“你隨我來。”
“二師兄,”水晏師看向玄機。
玄機微微頷首,得到首肯,水晏師才跟著水行輈單獨離開。
玄機等人則是和他們一起入了宮。
“父親。”
到了一處,水晏師就出聲喚了句。
水行輈從鼻子裡哼出冷笑,“數日前你說過的話都是戲耍我們了?”
水晏師皺眉,她也實在冤得很。
“我是受邀而回,左相大人若是見不慣,就將我看作是天宗寺的一名普通的小僧人便是。也不必如此費心費力的單獨叫我出來說這些話,左相府,我並不稀罕。”
“你這個……”
“左相大人,請注意你的言行,我水晏師此刻可不是你的女兒。是天宗寺得到高僧不道大師的座下弟子,施主無事,在下先走一步。”
“站住!”
水行輈大喝。
水晏師回頭看了眼,正好瞥見從另一邊匆匆過來的水寒音。
水寒音正好聽見水行輈那一聲喝,站在幾步外,滿眼複雜的看著水晏師。
“姐姐,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沒想到時隔一個多月,又能見到姐姐了。”
這話分明說得言不由衷。
水晏師朝父女二人微微點頭,轉身往自己的馬匹走去。
“我讓你站住,聽到沒有。”
身後再次傳來水行輈的呵斥。
水晏師全當沒聽見,繼續往外走。
“不肖女,”水行輈當場就怒了,從水晏師身後直接攻擊過去。
水寒音見狀,眼神一閃,突然就出手了,“父親,姐姐可能有苦衷。”
攔人時,還不忘刺激水行輈,又巧妙的在其中加註了一股力量,朝著水晏師後背衝了過去。
水寒音的話正好刺激了水行輈,“她能有什麼苦衷,左相府遲早因她而亡。你讓開,今日我定要讓她知道何為尊長!”
其實水行輈的力度並不強,根本就不會傷及到水晏師,只是前面多了一個水寒音,事情就有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