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往天宗寺的腦袋上扣屎盆子,如此不重才,難怪天耀不如盛疆與赤金。可知在那之前,盛疆七皇子是如何與我說的?”
姜妜被水晏師的話說得臉上一陣青紅交加,但很快又冷靜的看了過來,“他說了什麼。”
水晏師卻調皮的笑道:“姜施主以為我會說?”
姜妜:“……”
“姜施主,我想問一句。”
“說。”
“我可是水家的大小姐?”
姜妜挑眉,還是回答道:“你是。”
“那傷者又是誰?”
“左相和水家二小姐。”姜妜似乎意識到她想說什麼了。
“既然是家事,姜園主又有何權力將我拘在此處?”
“這……”姜妜果然猜得沒錯,“因為左相的身份特殊,就算是親生女兒,也不能隨意殺害。一旦動手傷害朝臣,我們文武園有權處理傷人者。”
水晏師聽了這一席話,笑了,“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她又明白了什麼?
姜妜第一次覺得這個水晏師並不是那麼好應付,機鋒更是打得一套一套的。
正要開口,又聽水晏師笑語裡滿是諷刺,“原來我們的皇帝連朝臣事務都交了出去,如此也難怪盛疆七皇子當初在武比上那般囂張了,原因在此。”
姜妜已經不是皺眉那麼簡單了,冷冰冰的盯著水晏師,心中又對水晏師重新審視了一遍,又是暗道可惜。
如果水晏師有習武藝,或是能在文道上有造詣,倒是個好苗子。
可惜了。
“水晏師,記著自己的身份,不要禍從口出,殃及了家族。”
水晏師聽了又是一陣好笑,“姜園主以為像我這樣受家族拋棄的人,會在意家族的死活?”
說到這裡,水晏師眼中爆裂出森寒如霜的冰刀,一股森然壓迫的氣勢衝體而出。
那一瞬間的水晏師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那樣的……深不可測,氣勢令人觸碰為之顫抖。
這,這是水晏師?
姜妜臉色陡然大變!
“我水晏師已遠離了帝都,要安安靜靜的離開,是你們的太子將我們帶了進來,如今你們卻拿我天宗寺開刷。可笑,你還跟我提家族?姜園主,我脾氣實在不怎麼好,能忍到現在,境界也已經算是高了。”
姜妜看著眼前的水晏師,眼神裡的複雜變化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