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獄河一直以這樣的形式生存著,現在出現了一個打破規矩的人,獄河的人可不希望自己被統領,況且還是一個女和尚。
想到此,燕京墨就放心了許多,因為換作任何人都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獄河有自己的規矩。
水晏師想要打破舊規,付出的代價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住的。
即使是神殿的那些人,也不能。
可預見,水晏師往後的日子會麻煩不斷。
而那些將往後三十年送給水晏師的人,也會受到獄河人的挑釁。
一想到這裡,燕京墨臉上的笑容就重了許多,剛才的沉重也一掃而空。
“走,我們去見見老朋友。”
“是。”
燕京墨的車隊直接駛向了天宗寺的所在方向。
獄河的人看到盛疆的馬車駛到了天宗寺,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往前看,好奇盛疆的人怎麼會突然進獄河,還是直接沖天宗寺來的。
水晏師身上有瑰寶的事已經在獄河上上下下傳了個遍,有人就猜測盛疆也是聞風而來。
水晏師聽到燕京墨進了天宗寺,柳眉頓時就蹙到了一起。
盛疆的人還真的有臉來,水晏師拍了拍身上的塵埃,走了出去。
納蘭燁在外面練劍,看以水晏師出來也收了劍跟出去。
天宗的小金殿裡,燕京墨正虔誠的禮佛。
看到水晏師給了一個笑容,“水大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墨七皇子遠道而來,想必也不是為了禮佛這麼簡單吧。”水晏師也與這種人拐彎說好話。
燕京墨笑了笑,“還是水大小姐最瞭解我。”
水晏師皺眉,誰要了解你。
“一路過來聽聞了水大小姐的壯舉,我很是佩服,”燕京墨眯著眼打量著眼前的水晏師,發現她身上並沒有一點壓迫氣息,就像是一個根本就不會武功的弱女子,一點威脅也沒有。
然而就是這樣的人,一人打敗了幾大頂尖高手。
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