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在外面逗留太久,還是先回客棧去吧。”
“水司戟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讓殿下躲起來當縮頭烏龜嗎?你安的是什麼心。”聽到水司戟轉移話題,馬上就跳出來嚷嚷。
水晏師一舉戰勝了那幾大頂尖高手,又能安然無恙,這簡直就是打秦膺的臉。
獄河內有八層階段,可是他們的太子卻只能勉強應付八層之下的人物,不,其至是還有些狼狽不堪。
獄河的人簡直就是可恨,一天天吃飽了沒事幹追著他們幹架。
他們這群天之驕子早就受不了了,他們的驕傲不允許別人騎到了他們的頭上,所以聽到水司戟的話就炸開了。
水司戟擰眉,看著秦膺,“殿下,您也感受到了,現在周圍的人看我們的眼神已經很不對勁了?”
獄河的人看他們是皇室中人,又是天耀國的世家子弟,一個個眼高於頂,進了這裡以為就可以得到任何的尊重,就像在天耀國那樣。
可惜他們都錯了,獄河的這些無權無勢的人,最是看不慣這些穿著錦衣的貴公子,特別是皇室人。
見一個就打一個。
不管是什麼地方和時辰。
碰上了就打,這讓他們覺得痛快!
因為他們曾經也是三國中的一份子,只是犯了事,或是被滿門滅絕才會流落在這裡。
在這裡出生的獄河人,祖輩也將曾經的苦楚告知後代,一代傳一代,怨恨已經在他們的心底裡生根發芽,任憑你怎麼洗也洗不掉他們心口烙下的印。
“他們說得對,我們一味躲避也不是法子,”秦膺看水司戟的力度很重,“孤是天耀國的太子,豈能在這裡被這些野蠻人看輕了。”
在他們這些貴門子弟眼中,天天喊打喊殺的獄河就是蠻人。
因為他們既沒有穿華麗的衣服,也沒有龐大的家族,一盤散沙中掙扎著的蠻人。
如果他連這一步都邁不出去,只會受世人恥笑,難道,他連一個廢物也不如了嗎。
他豈能甘心就此。
順著秦膺的目光往後看,水司戟似乎也明白了秦膺為什麼會這麼不甘,因為就是他也不肯甘於人後。
連他曾經的廢物妹妹也能站出來,而且做得比任何一個他們見過的高手還要出色。
水晏師的扭轉,深深的刺進了他們的心底。
想要超越的想法不斷積壓在他們的心裡,他們,也不甘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