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裡修煉的水晏師突然聽到外面一陣的吵鬧聲,直逼著這邊的院子過來。
水晏師睜開了眼,扯了扯唇,“來這麼快。”
過來的人正是盛疆等人。
在知道納蘭珅中了毒後,鷹不泊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一個小小的水晏師帶走。沒有了納蘭珅,想要帶走一個人輕而易舉。
納蘭寧站在外面攔著這些人,“鷹丞相,你想要做什麼,這是我們納蘭府的後院重地,豈容爾等放肆。”
鷹不泊雖受著傷,可還能站立,行動也並不是什麼問題。
此時聽到納蘭寧的話,笑容陰沉沉的,“不過區區納蘭府也敢攔盛疆捉拿毀壞聖物的賊子,就在昨夜,藏在你們納蘭府上的水大小姐將我們盛疆餵養的聖物殘忍殺害了。這是我們盛疆的聖物,豈容她說毀壞就毀壞的。將水晏師交出來,也不至於累得你們納蘭府。”
鷹不泊的話音剛落,就有人將幾條被剝了皮的大烏蛇往前一扔,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納蘭寧看到這東西,掩鼻皺眉。
眼神也沉了下來,“鷹丞相這是何意?拿這些爛蛇肉來誣衊我們納蘭府的人嗎?”
爛蛇肉這三個字刺激到了鷹不泊,一雙鷹眉一挑一挑的,有發怒的跡象。
秦膺等人也聞聲過來,還沒進院子就聽到納蘭寧這一聲喝,四周納蘭府的護衛手持武器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中央的這些人。
水司戟第一個站到了納蘭寧的面前,語氣也不善,“鷹丞相,你們盛疆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鷹不泊冷冷的一笑,對水司戟露出輕視。
水司戟知道水晏師就在裡面,他去見舅舅卻被擋在了外面,沒等他想明白,這些盛疆狗又欺上來了。
在自家的門前還敢吠,再忍耐就不是天耀的子民了。
水司戟看秦膺一直未有動作,心中更是發寒。
就算是自己的妹妹有什麼過錯,也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懲處吧,太子殿下太令他失望了,從狩獵開始,他就已經一點點的對秦膺失去了信任。
“吱呀。”
正這時,水晏師推開了門,站在眾人的面前。
納蘭寧一驚,“晏師。”
納蘭寧知道在自己父親那裡,水晏師已經有些虛弱了,那種情況下,恐怕也是對她有一定的影響,所以她一聽到盛疆的人過來,就帶著人匆匆過來攔截了。
盛疆的人就是想要趁著她的父親重傷,才會急著行動。
鷹不泊的目的可不只是一個水晏師,他最大的目的還是納蘭府。
或者說納蘭珅。
這個鎮定邊關的將軍若是出了什麼事,天耀國怎麼也會亂上一陣子吧。
天耀國的實力,盛疆從來沒有放在眼裡。
將一個納蘭珅弄了下來,那麼後面的事情就會順利許多了,再來高手,也不懼他。
鷹不泊打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主意。
看到水晏師出來,鷹不泊就斜瞥一眼回頭,示意自己的人可以動手了。
“看誰敢動,”納蘭寧厲喝!
“鷹丞相,這裡是天耀,不是你的盛疆,”水司戟的臉也沉鬱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的舅舅已經受傷了,在這裡,恐怕是沒有哪個人會是鷹不泊的對手。
水司戟心裡擔憂,納蘭寧卻很鎮定,因為她清楚自己的父親是什麼狀況。
盛疆也是欺人太甚了,打傷了她的父親又轉身迫不及待的要強行帶人走。
“毛頭小兒。”
鷹不泊對水司戟之流根本就沒放眼裡,看向水晏師的視線露出了兇光,“把那丫頭帶過來。”
“是!”
身後一眾人齊齊應聲。
“鷹丞相。”
沒等他們往前,水晏師就越過納蘭寧身邊站在前面,一手合什,道了聲佛語,“你盛疆的聖物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我又如何剝了它們的皮?世人皆知我水晏師是個廢物,看這幾臭蛇活著時,怕也是極具攻擊力吧。以我這小身板,恐怕沒有辦法一下子活活剝了它們的皮。鷹丞相這番說辭實在太過天方夜譚了,請恕水晏師無法接受。”
站在鷹不泊身邊的燕京墨長長的一嘆,“水晏師,以你之能恐怕不難。”
水晏師嘴角含笑,看著燕京墨,“墨七皇子不阻止鷹丞相,可是早就想過了這個可能?”
燕京墨眯著眼笑,“其實我一直在懷疑你。”
“哦?”水晏師漫不經心的笑,“墨七皇子又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