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懿公主準備得很齊全,但凡是能試人身手的兵器之類的都擺放在前面的廣場上了。
水晏師也不是怕事之輩,之所答應過來,是知道自己若不答應,還會有下次。
也正好,她想見見這位黛懿公主到底是怎麼樣個人物。
順著水晏師的視線往後看,黛懿也跟著一笑,“從外出的人回來說起水姑娘的身手極好,今日忍不住找水姑娘出來切磋,不知水姑娘肯否賞臉?”
“自然。”
水晏師大大方方的應下。
黛懿笑著吩咐旁人準備,回頭過來與姜明玉對視了眼。
那位跟在聞人礪身邊的離姑娘也並沒有出來阻止,只要水晏師沒有受傷,她就不會出手。
“請吧。”
黛懿拉過馬韁,示意水晏師騎另一匹。
都說是騎『射』了,自然免不得展現一下馬上功夫了。
水晏師一抓韁繩,身體輕盈的坐到了馬背上,烈馬一揚蹄,發出嘶鳴的叫聲。
水晏師的手輕輕的一碰馬頭,並沒有馴服好的烈馬突然安靜了下來,溫順得不像是幾天前還踢傷人的烈馬。
黛懿的柳眉皺緊,這個水晏師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能驅使得這匹烈馬聽話。
“水姑娘對付馬也是有一番功夫,本公主很是佩服。”
馬背上的黛懿沖水晏師投來讚賞的目光。
水晏師拍了拍馬頭,回身對黛懿道“不過是你們馴馬的人馴得好罷了。”
黛懿臉上溫和的笑容有些微的變化。
“這匹馬曾經可是出了名的烈,一般不喜歡陌生人觸碰,怎麼今天誰誤牽了出來?”姜明玉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使得黛懿尷尬了。
還能有誰?
自然是黛懿了。
黛懿的視線若有若無的投向姜明玉,兩人之間也是有些暗『潮』在湧動。
黛懿差點就成了礪王妃,而姜明玉又是喜歡聞人礪多年的人,兩個人自然不會是什麼好友。
要不是突然跳出一個水晏師,她們根本就不會像今天這樣走在一起。
敵人的敵人就是敵人。
這兩位打的是什麼主意,水晏師哪裡不知。
只是沒有揭穿她們的小把戲罷了。
“看來這馬兒對我還尚客氣!”水晏師再次『摸』了『摸』馬頭,馬兒覺得舒服,不由得輕輕打了一個響兒,一副享受撫『摸』的樣子讓黛懿等人更是皺眉不已。
紛紛猜測水晏師使了什麼詭計才令得這匹烈『性』的馬突然安靜了下來。
黛懿笑著揭過這話題,道“既然是比試,就應該有個彩頭,不知水姑娘有何建議?”
“由公主定,”水晏師敷衍道。
黛懿看向姜明玉。
姜明玉猶豫了一下說“不如就以一個條件為注。”
“也好。”
“贏的那方可以向輸的兩人要一個承諾。”姜明玉打著如意算盤。
黛懿的目光閃動了下,有些意味不明的看著姜明玉一眼。
水晏師爽快的答應“好。”
比試的規則很簡單,誰的箭術好,誰就是贏家。
有一個贏,那麼其他的兩個就要答應一個條件。
“只要不違背道德的事,本公主自然會接受,”臨了,黛懿突然補了一句。
對於水晏師的實力也只是透過一些言傳得知,並不是很完整。
所以這裡的人根本就不清楚水晏師真正的實力,但她們認為,神殿的武功總是高人一等,總不會輸才是。
她們二人都自認為在武功的方面很有造詣,定不會輸了這種比賽。
平常時她們也經常練習騎『射』,甚至是打獵。
看兩人的表情,水晏師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也罷,就讓她見識一下神殿裡這些千金小姐的功底。
三匹馬同時出發,沿著偌大的廣場『射』擊正中央的靶子,相隔還是有很寬的距離,一般人坐在馬背上根本就沒有辦法拿弓,更何況是『射』擊。
馬蹄聲沉悶的踏在青石板上,發出一陣陣的悶響。
三人同時齊發箭。
“嗤!”
水晏師『射』出去的箭不需要瞄準,以念力調轉著飛疾出去的箭。
“噗哧!”
兩道聲響傳來,水晏師『射』出的箭竟穿過了兩人飛出去的箭支,劈成了兩半,入靶的只有水晏師這一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