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前輩對師師的照顧本王銘記於心,”聞人礪鄭重的道。
鄭闡宿等人眉頭一皺,不太明白聞人礪這一句話的真正意思,是說他們之前對水晏師的“照顧”還是之後的保護照顧?
面對這些人,以聞人礪在神殿的地位,說出這樣的話,可以見得他對水晏師的重視。
鄭闡宿幾人看著聞人礪,明白他的顧慮後,道:“她如今是我們的統領,若說照應,以我們之能恐怕還遠遠達不到,礪王也無須擔心,我們既然已經將她視為統領,就不會做對她不利之事。”
“鄭前輩他們並非你想的那種人,”水晏師也替鄭闡宿他們說了一句話。
聞人礪看著水晏師笑了笑,惹得水晏師好一陣的不自在。
鄭闡宿他們起身,對水晏師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暫且在王府下榻。”
他們這些人平常時都是修武的痴兒,窩在背後就是一年半載不出來。
這些天一直準備著進神殿的事,他們已經荒廢了不少的時間,這會兒水晏師在這裡不走,他們也樂得找地方清修去了。
瞭解這些人的水晏師,衝起身的幾人點點頭。
“表姐,”納蘭燁猶豫片刻,道:“我想走一趟葉府。”
水晏師看向聞人礪,“我也許久不見表姐了。”
聞人礪點點頭,“我隨你一起。”
水晏師想拒絕,但想到這裡是神殿的隨便一個人跑出來都可能是聞人礪這樣的高手,也就沒有拒絕。
葉府位於神殿的稍偏位置,但和大多數的世家一樣,佔地面積極廣,門面也非同一般。
畢竟葉家在神殿可是比別的世家更聞名,
最重要的一點還是葉凜是神殿聖子的繼承人選。
一旦成為聖子,葉家也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納蘭寧做為葉家兒媳在神殿裡也是應該得到尊重,可惜,神殿的人對外來人並不是那麼容易接受。
從回到神殿來,由於小人作祟,納蘭寧在葉家的日子並沒有那麼好過,在葉家好在有一個疼自己的相公。
“二少夫人,老夫人讓您去一趟繡閣一趟。”
納蘭寧聽到通傳的聲音慢慢的收住了耍著的劍花,回頭看到院門處站著的赫然就是葉老夫人身邊的嬤嬤。
“錢嬤嬤,不知老夫人通傳我過去是所謂何事?”
錢嬤嬤不冷不淡的道:“外面都傳得沸沸揚揚了,怎麼二少夫人還不知曉嗎?”
納蘭寧聞言就皺緊了眉,“錢嬤嬤見笑了,我這幾日一直在府裡未曾出去過,前頭也沒有人給我任何訊息,也不知外邊發生了什麼事?”
錢嬤嬤是葉老夫人身邊的人,納蘭寧也不好將話說得太硬了。
錢嬤嬤的視線瞥了下她手裡的劍道:“二少夫人還是不要讓老夫人等久了。”
“我這就隨錢嬤嬤一起過去。”
納蘭寧一副好脾氣的收了劍,拭了汗,整理衣物才跟著錢嬤嬤去了錦繡閣。
這裡是葉老夫人平常時待客的地方,面朝荷池,三面白砌橋相通,形成一個十分氣勢的地勢。
踏進閣樓,裡面已經坐了好些人。
為首的一名保養得極好的老婦人犀利的眼神朝納蘭寧掃了過來,納蘭寧連忙進去見禮。
葉老夫人淡淡道:“過來坐吧。”
“謝老夫人。”
納蘭寧端正的落坐,葉府的兒媳孫媳們都拿眼瞥她。
在葉府裡,也就有納蘭寧是神殿外來的,所以對於她,家裡的女人特別排斥。
有時候連表面的功夫也不肯做,直接無視她。
得知她在外面的所為,老夫人對她更是不喜。
前段時日還禁了她的足。
嫁進葉家這麼久,肚子沒動靜也就罷了,還不讓葉霆納妾,僅是這一點就很讓老夫人惱怒了。
是以,納蘭寧在葉家並沒有過得如意。
“外面都在傳是我葉家的人引狼入室了,”葉老夫人在說這話時,眼神冷冷盯著納蘭寧,“你在外面胡來我們可以不管,但你將外面的人帶進來,這就是想讓我們葉家眼著蒙羞。也是害了我們整個葉家,若是因此事有個三長兩短,你納蘭寧難辭其咎。”
冷冰冰的指控讓納蘭寧眉頭直皺,到現在她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實在是前段時間神殿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納蘭寧根本就不知道老夫人指的是哪一件。
“當初葉霆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