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看向賀老,水晏師一出聲,那這事的『性』質就有些不同了。
“葉家將葉凜帶走吧,”賀老發了話,聖子沒有辦法主持公道,只能由他們這些外散的長老一輩們主持。
神殿沒有拒絕葉家,也是人『性』的一面。
葉家的人如蒙大赦,派人上前去將葉凜抬走,葉家人全部撤了出去。
現在只有他們神殿和王府,事情也是需要解決,但他們這些所謂的長老肯定是不會讓聞人礪獨佔。
“礪王,現在我們也該還好好談一談這事了?”
賀老朝神殿的人使眼『色』,帶著已經起不了身的聖子進了殿堂裡。
聞人礪收起了玉印,帶著水晏師跟著往裡走。
站在神殿最大的殿堂中,賀老等人齊齊看向水晏師,那目光看得水晏師冒了雞皮疙瘩。
聞人礪不動聲『色』的站到了水晏師的身邊,直視著神殿的這些長老級的人物。
“礪王,有些話我們需要單獨與這位說一說,”這是要讓聞人礪迴避的意思了。
“她的事,我都知曉,賀老與牧老想要說什麼,儘管說便是,”聞人礪是分毫不讓。
這些人互視了一眼,猶豫著要怎麼開口。
水晏師也看出這些人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與自己說,但對聞人礪的強勢並沒有拒絕。
在神殿,隨時可能會發生一些意外,水晏師剛剛在這裡鬧了一場,神殿的人恐怕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這是準備找場子來了?
“此玉乃是我神殿主通令,只聖子持有。”
賀老開口解釋起了聞人礪手中那塊玉印作用。
“可如今礪王拿在手,既是你第一個拿得,此物此後就歸你所有。”
後一句話方落,滿殿皆靜。
躺在架上的聖子突然掙扎了起來,可惜,他沒有辦法開口。
聞人礪微微眯起黑眸,看著這幾個老傢伙,想要看清他們心底的想法。
拉水晏師下水,他們想要幹什麼。
賀老那一句話可謂是極重了。
“不知此話是何意?既是你們神殿的東西,給我這個外人,恐怕不合適。”
水晏師察覺到這話有別的用意,眉頭皺緊,側目觀察周圍人的反應。
卻發現,除了自己人和聖子有極大反應外,其他人表現得像無事人一般。
賀老目光凜然的掃向聞人礪,話卻是對水晏師說的:“拿了此物,你便不是外人,而是我神殿的聖女。”
聖女二字一出,殿中傳來了一陣陣的唏噓。
鄭闡宿他們目光一動,同時皺了眉,這些老頭打的是什麼主意?
讓水晏師做神殿的聖女,那獄河又如何處之?
現在的水晏師可算是獄河的統領,不是神殿中人。
聞人礪斂眉,對這些老傢伙打的主意總算是清楚了。
想同化水晏師,再策反,這些老傢伙最常做的事情,聞人礪都已經習慣了。
“我恐怕無法勝任你們神殿聖女一職,”水晏師也不是傻子,自己在神殿中沒有任何助力,進入神殿內部,只會讓她自己失去主控權。
這些老傢伙想要控制自己,想得也太過天真。
水晏師的拒絕在他們意料之內,但他們有的是辦法讓水晏師進神殿,神殿也有那個能力強行將水晏師留下來,當然,這後者是沒有必要的。
水晏師的拒絕讓獄河的人鬆了口氣,他們這些人早已將自己往後的三十年都給了水晏師,何去何從的問題,必須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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