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畢竟一旦涉及到利益,什麼都好說,什麼都可以談。
但是現在看來,女媧砍他撐天,根本沒道理可講啊!
沈歸的遲疑自然落在了女媧眼中。
她並不覺得意外。
畢竟,如果可以,沒人願意輕易涉入大劫。
她找沈歸,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正如她方才所說,除了沈歸,她實在是找不到其他可以信任的人了。
想了想,女媧將手中之前一直低頭把玩的東西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