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元始天尊的一頓訓斥,一眾玉虛門人頓時都變成了苦瓜臉,尤其是廣成子,只能鬱悶的應道:“是,師尊。”
西方,靈山。
“師兄,該讓誰去?”
密室內,準提睜開眼睛,看著接引道。
沉吟片刻,接引緩緩道:“藥師、彌勒修為稍顯不足,讓度厄去吧。”
聞言,準提眉頭微皺:“師兄,度厄若是此時出手,難免暴露。”
“若是度厄能取得此寶,就算是暴露也值得了。”
“師兄所言甚是。”
東海,金鰲島上,碧遊宮。
雲床之上的通天教主同樣是睜開了眼睛。
“多寶,捧我誅仙劍去,給你師妹護法。她的緣法,我看誰敢搶!”
聞言,碧遊宮中一道袍青年頓時起身應道:“是,師尊。”
首陽山,八景宮。
老子眉毛跳動了幾次,最後還是沒有睜眼。
三十三天外,媧皇天。
女媧掂了掂手中的紅繡球,眼中滿是玩味。
待會兒要不要隨便砸個人玩玩呢?
嗯,一會看誰不順眼再說。
而就在諸聖一念,四方雲動的時候,一些老牌準聖也是緊緊盯著淮水附近的情況,絲毫不用懷疑,如果有機會的話,他們一定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可是,就當所有人目光都放到了巫支祁腦後的那片黃光裡的時候,某隻舔龜又在幹啥子呢?
天庭。
望月宮。
某龜趴在床頭,看著觀天鑑裡巫支祁和雲霄交手的場景。
那翻飛的身姿。
那瀟灑的氣質。
那個性的容顏。
那高絕的戰力。
吸溜。
某隻舔龜用力吸了一下快要流出來的口水。
這一刻,他突然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