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點,齊琪躺在宿舍的板床上,她心情激動,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覺。
盜夢使團……真的能盜夢?
別說笑了……除非他們不是駭客,而是真正的超能力者……
他就在我的身邊嗎?
不然的話……怎麼會選擇我們這群人作為見證者呢?
齊琪有太多太多的疑問想知道,但如果不能入夢的話,她想知道的這些就……
齊琪在一陣迷糊中睜開了眼睛。
這裡是……
富麗堂皇的工人文化宮,穹頂上的吊燈點綴著星辰。
齊琪伸手握了握拳,明顯的實感。
我不是……在睡覺嗎?怎麼又回工人文化宮了——
和她有相同疑慮的可不止一人。
她的同伴們也出現在了她的身旁。
“這是……怎麼一回事,齊琪?”
齊琪的同伴們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看上去比她恐慌的多,“我不是在睡覺嗎?剛才是幻覺?還是這裡……”
“我們在盜夢空間裡。”
真奇怪,明明自己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
也許,我就是天生的盜夢使者也說不定……
越來越多熟悉的面龐出現在了工人文化宮的座位上,除了被拉上帷幕的舞臺之外,所有的地方都亮閃閃的。
最終,晚上觀賽的觀眾們幾乎填滿了整個工人文化宮,雖然有一成的觀眾席位還空著,但這並不影響實際的情況。
簡直……把舞臺完美復刻了一遍。
就在這個時候,話筒因為除錯出現了故障,響起了一陣聒噪的鳴聲,大家都驚懼地捂住了耳朵。
齊琪一邊捂著耳朵,一邊隱約聽見話筒傳來的埋怨聲。
“叫你不會用給我用啊……”
“不行!這裡就得我——”
“關麥、關麥!”
現場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真是的……弄什麼鬼花樣——”觀眾席上有誰坐不住了。他氣勢洶洶地走上舞臺,想要看看帷幕後面在搞什麼名堂,卻被看不見的空氣牆彈了回來。
“請諸位嘉賓稍安勿躁,我們的處刑行動馬上就要開始了。”
這是一道清亮的聲線,但顯然這聲音經過了一些混音合成。
“如果擅自行動的話,有可能會被牽連哦——那邊那個,3排8座的小哥,請你保持自重,夢裡可不是法外之地,不要對你旁邊的女生動手動腳。”
“那麼!”
所有的燈光全都暗了下去,聚光燈打在了舞臺的帷幕上。
大幕拉開。
是一座極其寬敞的處刑臺。
處刑臺上一共站著五個人,他們都背對著觀眾,只看得到極為妖嬈的造型背影。
還有一個人跪在地上,他身子被綁著,還戴著頭套。
聚光燈最終打在了頭套男身旁的披風面具男的身上。
他慢慢轉過身來,向大家呈現了自己華美的假面。
“諸位嘉賓……晚上好。”
“感謝諸位能夠如約而至,參加這場處刑典禮,我是盜夢使團團長,你們可以稱呼我為——”
“Dreamer,空想家。”
自稱為Dreamer的男人極為紳士地向觀眾們躬身行禮。
觀眾席上紛紛議論起來,而齊琪更是心跳加速地停不下來了。
他就是……盜夢使團的團長。
Dreamer……嗎。
神秘的帥氣感。
“春宵夢短,我們不會過多地叨擾大家的時間。但今天是我們的首次亮相,在這裡我不得不多說幾句。這裡雖然是夢中,但諸位醒來後必然不會忘了夢中所行之事。”
“這是我們的特殊能力,但這能力並非我等所獨有……”
面具男微微頷首,一旁的蘿莉少女便走上前去,揭開了跪在地上男人的頭套。
“馬敬?!”
“真的是馬敬啊!”
與平時高高在上,以成功企業家自居的形象不同,此時的馬敬落魄不堪。
他至今都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前一秒他還在自己用共情社的機器所締造的樂園裡,忽然就成了一襲階下囚。
處刑預告馬敬看過了,但他完全沒有將它放在心上,只是視作了無聊小孩的行為藝術,他相信他的技術人員很快就能人肉到這群小雜種了,他